,但這和遇見梁師成比起來,就真的是小巫見大巫了,梁師成看上去也是三十歲左右,兩眼笑瞇瞇的,身材中等,要不是梁世杰告訴自己,恐怕姜德皺眉也不會把這個看起來一副好好先生的人和那隱相連接起來。
姜德拱手對梁師成說道“在下雖然身在田野,卻也聽說過宮中有一位東坡先生的遺腹子姓梁,不知?”
梁師成聽得不由大喜的問道“咱家的事情連大名府都有人耳聞了嗎?的確,昔日先輩被貶,將家母送于梁家,不足月便生了咱家,咱家卻是東坡先生后人。”
梁世杰聽得都吃了一驚,問道“中官可言是真?此事我卻還未有所耳聞。”
梁師成點點頭說道“此事本是隱秘,我也不知道小郎君從何處聽來?”
姜德笑道“此事卻是家父說的,昔日我還年幼,家父感嘆東坡先生詩文不得傳播,我便問我父,是否那水調歌頭日后無人能唱,家父笑道,一啄一飲皆有定數,待東坡先生的出子梁氏入了宮,東坡先生的詩文就可以重現天日了,我也素來極愛東坡先生文章,近年我家在開封又有點生意,便派人打探了一下,得知真的有一位姓梁的中官,今日得見,這才冒犯一問。”
梁師成不由吸了口氣說道“小郎君此言為真?只是咱家位卑權低,哪里可以為先輩平反呢?”
姜德搖搖手說道“此時位卑不代表日后也位卑啊,家父乃世外高人,他所說的必然是真的。”
梁師成心中大喜,無論如何,好話都是愛聽的,但又想到這是姜德家父說的,便問道“小郎君家父是何位高人?”
姜德笑而不語,蔡夫人在旁邊說道“德兒的生父生母都不在人間了,便不要再談了吧。”
梁師成一聽,便住了嘴,拿起一杯酒說道“如真當小郎君所說,日后咱家必有厚報。”
姜德連忙拿過一杯酒和梁師成喝了一杯,然后笑道“必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