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姜德正在看書,突然燈影一動,一道黑影從窗外跳了進來,不是時遷又是哪個。
姜德也懶得說他,只是給他一張兩指寬的紙條說道“這兩個人,你幫我尋來。”
“金槍手徐寧,轟天雷凌振?小郎君,這二人是何人?該去哪里尋?”時遷接過紙條,疑惑的問道。
姜德說道“這二人都是這東京禁軍中人,一個應在金槍班任職,一個應在甲仗庫任職,你派人去尋到這二人,先打探他們的性格愛好,是否有家眷,再來和我匯報。”
時遷拱手道“小郎君放心,既然知道方向,必有回音。”
姜德點點頭,又說道“另外還有一事,今日我去我師兄豹子頭林沖家中,遇見一個都教頭,喚作王進的,這人我知道有些本事,但和馬上要上任的高俅有怨,你派一人盯著他,一旦他要逃離東京,務必將其請來!”
時遷點頭說道“此事也容易,還請小郎君放心就是。”
姜德揮揮手道“那好,你先去辦吧。”
——三日后
“哎,都尋了三日了,也沒找到一處合適的店鋪。”岳和嘆了口氣,對坐在一邊的姜德說道。
旁邊的小廝仿佛怕姜德怪罪,說道“掌柜的這幾日日日上街尋找,確實沒有尋到,小郎君你看,掌柜的腳都浮腫了。”
姜德一看,可不是么,連忙說道“岳掌柜莫要著急,這開封城方圓數十里,商家過萬,我等有的是時間,無需如此急迫。”
說著,姜德算了算說道“今日已是六月十四,明日便是太師壽誕,我也要準備一下,莫要關鍵時刻失利才好,也罷,岳掌柜今日也別去忙了,休息一天,萬一我有事需要你幫忙,也好找到你。”
岳和哎了一聲,姜德正準備去房間準備一下壽禮,就聽到岳飛等人吵吵鬧鬧的進來了。
姜德看向岳飛問道“出什么事情了嗎?你們不是去林師兄那里討論武學上的事情嗎?”
牛皋大聲回道“小郎君,還記得那日我們見到的王教頭嗎?原以為是個英雄,沒想到居然如此膽小,上次不過說他的對頭要當什么指揮使了,他居然日思夜想的病了,這不,我們去的時候,林師兄要去看他,我們便回來了。”
“王進病了?”姜德疑惑的暗想,自己沒有得到時遷的消息啊,這是怎么回事?
旁邊的許貫忠眼珠溜溜轉了轉,對姜德輕聲說道“主公,這恐怕是那王進的金蟬脫殼之計啊。”
姜德心中一動,便已經明白了,王進最后還是害怕高俅迫害于他,但他又是禁軍中人,無故無法離開,但這一生病,只要拖延些日子,便可告病回鄉,想來一個都教頭的病退還到不了高俅的桌上,只要時間把握的好,王進自然可以身而退。
姜德點了點頭,對岳飛等人說道“原來如此,也罷,那諸位兄弟歇息一下后,自行去耍吧,許先生,你和我來。”
姜德和許貫忠進入房內,許貫忠笑道“主公可是動了愛才之心?”
姜德點頭笑道“那王進的本事我是知道的,不在我林師兄之下,現在奸臣當道,他要離去,卻是埋沒了本領,我自然希望拉他一把,只是不知道這王教頭看不看的上我的小廟啊。”
許貫忠問道“那么主公準備安排他何職位?”
姜德說道“我等已在內黃招兵買馬,訓練保甲,但缺軍中教頭,我看王教頭可擔槍棍副都教頭一職,只在陳廣之下,如何?”
許貫忠閉目思考了一會后,嘆氣說道“主公,我看此事不易啊。”
姜德皺眉問道“為何不易?”
許貫忠又說道“主公可還想請林師兄同去?”
姜德點頭道“卻有此意。”
許貫忠嘆道“先不說林師兄,只說王進,王進此次預離開此處,為的是避那高俅迫害,高俅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