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絳好奇的說道“這小子居然敢放如此大話,不知道是哪三策?”
蔡京繼續看下去說道“制玻璃,種木棉,興水泥水泥有何好興的?難道是水利的誤筆?這木棉莫非是木綿?這玻璃和琉璃又有什么關系?”
蔡京看的是莫名其妙,蔡絳突然說道“爹爹,我想起來了,今日姜小郎送給爹爹的那面鏡子據說就是玻璃鏡子制玻璃,難道此子知道如何制作玻璃不成?”
蔡京一聽,拍掌道“必是如此,我說此子為何送如此貴重之物,原來如此,此物先已為極貴之物,如此子能制,必獲大利!”
蔡絳也點說道“恐怕另外兩樣也是這樣的聚財利器,怪不得此子敢說一年得利千萬貫。”
蔡京有些激動的顫抖,他繼續往下看,卻發現已經沒有了,不禁氣道“這小子,居然就說到了這里,這是逼我們去問他啊。”
蔡絳笑道“這姜小郎畢竟年幼,也就爹爹好說話,否則換個人,哪里禁得住他如此戲弄。”
蔡京哼道“我知道你疼你妹妹,也別為此子說話,我沒就派人去喚他,我不生他氣,也要嚇他一嚇!”
蔡京這個晚上幾乎沒有睡,他的腦中都是姜德給他的信,一千萬貫?如果真的有這樣的利益,恐怕就算讓官家給姜德一個侯爺也是可以的。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蔡京就立刻起床喚人去找姜德來太師府見面,但等到日上三竿,派去的人才回復姜德已經出門了。
蔡京疑惑的問道“大清早的,這姜德去哪里了?可有人知道?”
那小廝回道“回太師,小的問過,據說是去找合適的酒樓了,那接待我的是一個書生打扮的人,說姜小郎此次來京就是為了找一個合適開酒樓的地方,但尋了半個月了,都沒找到,姜小郎也有些著急,因此天不亮就出門了。”
蔡京摸了摸自己胡子點頭說道“此子的確是靠油坊酒樓起家,開封匯集天下財富,想在此處開店也屬正常,但開封酒樓也是不少,為何尋了半月也找不到合適的?”
那小廝抓了抓腦袋說道“此事我也好奇問了一下,那書生說姜小郎志向高遠,想開的是開封第一酒樓,要遠邁樊樓,故而尋址不易。”
蔡京眉頭皺了一下,眼珠轉了轉,說道“好,那你下午再去一趟,務必尋到此子,讓其來太師府一趟。”
等到天已黑,蔡京派去的小廝這才回來對蔡京報道“回太師,小的等到天已擦黑,那姜小郎還是沒回來,我怕太師惦記,便來先通報一聲。”
蔡京搖搖手說道“罷了,今日也晚了,明日你早點再去看看吧。”
次日,蔡京正在吃早飯,那小廝又來報道“見過太師,那姜小郎據說又出去了。”
蔡京放下筷子怒道“我不是說了讓你早點去尋,為何又晚了?”
那小廝哭道“小的天還沒亮便去尋那小郎君了,小子到的身后,門才剛剛開,開門的是一個黑廝,那黑廝好生無禮,一聽小的找姜小郎就說出去了,還不準小的進去喝口茶水。”
蔡京皺了皺眉,說道“你今日不用去了,先去睡一覺,今夜三更便去那酒樓外候著,不可再讓這姜德走了。”
第三日,小廝苦著臉,磨磨蹭蹭的走到蔡京的書房,蔡京抬起頭看到這個樣子,不由氣道“怎么?今日又走了?”
小廝搖搖頭說道“不是,姜小郎在是在,但說是這幾日勞累過度病了,沒法前來。還讓我向太師您謝罪。”
蔡京放下筆,一邊背著手,一邊摸著自己的胡子,走了幾步笑道“好哇,我倒要看這娃娃到底能撐得住多久,你明日再去,還不來就后日去,一直到請回來為止。”
第四第五日,小廝給蔡京的回復都是姜德依舊在生病中,蔡京的眉頭越來越緊了,到了第六日,那小廝興高采烈的跑到花園中,對正在下棋的蔡京說道“回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