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墳都不一定保得住,真的是最最倒霉的職業(yè)了!”
陳廣眨眨眼問道“那你還去爭?”
姜德心中暗道,要不是為了有一天能回家,鬼去爭什么天下,嘴里說道“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我爭的不是天下,而是給天下百姓,爭個新活法!”
“什么新活法?”
“百姓不用竭天下萬民之利以養(yǎng)一人的活法,武將不用在邊境心驚膽戰(zhàn)的活法,文臣只需要想著治民而不需結黨內斗的活法,軍隊不用自己做生意甚至讓自己的妻女去青樓來養(yǎng)活自己的活法!”
陳廣和姜德對視良久,陳廣轉身說道“小老兒我會一直盯著你的,如果你不是真的為百姓著想,即使日后你身邊有虎癡惡來,這天下也不會少了荊軻朱亥!”
姜德拱手對陳廣施了一禮,吳用許貫忠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吳用對姜德說道“主公,既然來了梁山泊腳下了,不如去石碣村看看吧。”
姜德一想也好,便點頭說道“走,順便看看阮家的三兄弟回來沒有。”
——石碣村
姜德下馬,走向前,看著眼前的石碣村,不由嘆道“真是一個好地方啊,好一個世外桃源啊。”
但見青郁郁山峰疊翠,綠依依桑柘堆云。四邊流水繞孤村,幾處疏篁沿小徑。茅檐傍澗,古木成林。籬外高懸沽酒旆,柳陰閑纜釣魚船。
吳用也點頭說道“的確是不錯,只可惜多了幾條惡狗,倒是壞了心情,主公你看,那遠處掛著彩旗的船就是官府的船只,任何人要入水打魚,都要先交利稅,如果這個錢合理也罷,但這利稅卻是極高,連人的口糧都沒留。”
姜德點點頭,帶著吳用、許貫忠、陳廣三人走入村中,吳用對這里很熟悉,走在路上時不時的有人和吳用打著招呼。
“小生時常會來這里釣魚取樂,所以不少人也認識小生,當然,閑著的時候,小生也會為諸位寫個書信什么的。”吳用對姜德等人解釋說道。
很快幾人便來到了一個院落,只見枯樁上纜著數只小漁船,疏籬外曬著一張破魚網,倚山傍水,約有十數間草房。
還沒進去,就聽到里面哎呦哎呦的聲音叫個不停,許貫忠嘆道“這時大人好快的速度啊,這人就已經打完放回來了。”
吳用打開門叫道““二哥在家么?”
里面?zhèn)鱽砘貞f道“哪個叫我,我痛得厲害,進來說話吧。”
吳用笑著看向姜德,姜德點點頭,幾人走了進去,就看到一張大床上,此時躺著三個人,三個人都是屁股朝天,平沙落雁式的姿勢,褲子上斑斑血跡,一看就知道被打的不輕。
一人見吳用進來,驚喜的說道“哥哥何來?甚風吹得到此?”
說話的這人長得是眍兜臉,豎起眉,很是兇惡。
吳用嘆道“特地來看幾位賢弟的,幾位應該是剛剛從縣衙放回來的吧?”
另外一人笑道“看來我等做此事還算值得,這不,連哥哥都知道了,我們兄弟三個受不了那鳥官的氣,就打了他們一頓,這不,就被抓到官府,吃了一頓板子放了出來,也不算吃虧,弟弟我現在想到那鳥官被打的樣子,還覺得甚為有趣呢!”
這個人長得皮膚黝黑,臉生橫肉,雙目突出,一看就是個結實裝死。
最后一人也是笑嘻嘻的說道“既然哥哥來了,按道理應該抓個大魚的,哥哥少歇,等我再緩一緩,便為哥哥抓魚去!”
這個人面上雖有些笑容,眉間卻帶著殺氣,卻也是個狠角色。
吳用連忙說道“不用了,我先介紹一下,小郎君,這三位便是阮氏三雄,立地太歲阮小二,短命二郎阮小五,活閻羅阮小七,都是豪杰人物。”
吳用又對阮家三兄弟說道“這幾位都是貴人,這位是姜德姜小郎君,這位是許貫忠許先生,這位是烈槍陳廣陳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