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自己帶著人跟了出去。
打麥場上,牛皋手提兩只金锏,笑看著史進,史進手提一個哨棒,牛皋示意了一下,讓史進先攻,史進提棒舉頭就打,牛皋搖搖頭,金锏一架,身子一動,一腳踢到史進的腿上,史進頓時摔倒在地,牛皋一揮手道“再來!”
史進氣的爬了起來,再對牛皋打去,牛皋金锏一架一卸,哨棒就到了一邊,牛皋再飛起一腿,又將史進踢倒在地。
“這就是你氣死你母親后學到的東西?真的是相當可笑啊!”牛皋毫不留情的對史進譏諷的說道。
史進聽得雙目通紅,再次舉棒來打,史太公看不下去叫道“大郎住手!”
史進看向史太公,史太公走上前,奪走史進手中的棍棒說道“還不明白見到真英雄了嗎?你娘走的時候我就和你說過,既然你選擇了習武,就應該一刀一槍殺出個功名,日后封妻蔭子,也可以讓你娘含笑九泉了,你平日了拜了那么多的師父,今日見到了真英雄,為何不拜?”又對牛皋說道“好漢,我這孽子當日已有悔意,三七之時,也悔不當初,只是心中只好棍棒,又能奈何?”
史進如同醍醐灌頂一般,看向牛皋,就跪著說道“我史進有眼不識泰山,這些年來,我也找了七八個師父,都沒有師父這般的本事,還請師父教我!”
牛皋連忙躲過,他本也是個豪爽的人,只是因為至孝,看不得史進氣死老母的事情,但聽史太公一說,又看到史進這樣,倒也有些不好意思,說道“你莫要拜我,一來我看你喜歡的是棍棒,我用的是金锏,教不了你。二來你今日見到了真正的高人不去拜,卻來找我,豈不是因小失大?”
史進有些懵的問道“真正的高人?是何人?”
“你這黑廝,人家好心收留我等,你卻打人,還不道歉!你再敢胡鬧,我就把你趕回東京去!”王進安頓好老娘后,馬上跑了過來,遠遠的看到史進跪在地上,還以為是牛皋打的,氣的老遠就叫道。
牛皋指著王進道“你看,高人來了!”
史進看向王進,王進也走近發現有些不對勁,牛皋走過去對王進嘿嘿的說道“王教頭,我就和這小哥切磋一下,你說好好的趕我作甚?”
“王教頭?”史進有些驚訝的看著王進,牛皋連忙捂住嘴巴,一臉說錯的表情。
王進嘆了口氣,對史太公拱手說道“此事實在另有緣故,請太公慢聽,我其實名叫王進,原是那東京禁軍都教頭,因為新上任的殿帥在十多年前被我爹爹打翻過,今日容不下我,只能出走,這黑廝也不是我的表弟,而是我一好友怕我這路上有什么麻煩,委派來幫我的。”
史進一聽,喜道“師父既然是禁軍都教頭,必然是有本事的,孩兒這輩子最愛棍棒,一心想學到真本事,還請師父能教我一些。”
史太公也對王進說道“王教頭,我這孽子就愛這點東西,我也只希望他能學到真本事,日后博個功名!還請教頭勿要推辭,酒肉供奉,必不短缺!”
王進嘆道“我老母有病,容得太公收留,無以為報,太公既然有用得著的地方,必然效力!還請小員外耍一套棍棒,我好知道底細。”
史進起來揉了揉自己剛剛被牛皋踢得地方,然后拿起哨棒耍了起來,王進看了一會,搖搖頭說道“停吧。”
史進剛剛本牛皋收拾了一頓,自然是知道自己的本事不算什么,有些忐忑的看著王進,王進說道“你學的都是花棒,只好看,上陣無用,只能重新學過。”
史進一聽,知道王進愿意教他了,頓時跪下說道“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自此,王進、牛皋便留在史家莊,教導史進武藝。牛皋也趁機向王進請教馬上功夫,一晃便是大半個月。
這一日,牛皋、史進等人正在喝酒,說著閑話,牛皋突然想起姜德在他走前的吩咐,便問道“大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