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貫忠明白姜德的苦惱,此時的姜德名聲不顯,無人投奔,這個梁山一方面也是為了吸引人才投效,但想吸引亡命徒很簡單,要想吸引到能治理一方或統(tǒng)軍作戰(zhàn)的人就太難了。
——次日聚義廳
由于座位重排,此時姜德坐于正上,左邊是晁蓋,右邊是許貫忠,左手為首吳用、公孫勝,右手為首成閔、陳廣,其余頭領(lǐng)分坐兩排。
姜德說道“昨日已經(jīng)盡興,今日便要整軍,幾位頭領(lǐng)辛苦了。”
晁蓋回身說道“這是應(yīng)該的,寨主不必如此。”
正說著,朱貴走進來說道“寨主哥哥,出事了,那雷橫雷都頭果然被抓進了大牢,據(jù)說被嚴(yán)刑拷打,要不是有朱都頭從中周旋,恐怕命都要沒了,那何濤寫了信到府城,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會有大軍來攻。”
晁蓋哎了一聲,起身坐下,對姜德拱手說道“都是兄弟的錯,沒想到那何濤居然如此不是東西,這雷橫當(dāng)夜也放了我等一馬,今日有此罪也是因為我等,還請寨主出兵,救了我這兄弟,我愿為馬前卒,打那頭陣!”
姜德連忙拉晁蓋坐下說道“哥哥說的哪里話,這雷橫我平日也聽說過,雖然不敢說是清如水,廉如鏡,但也不騷擾百姓,算半個好人,今日他既然因為我梁山之事遭了殃,就不能不管,幾位軍師可有對策?”
許貫忠先說道“這何濤此時恐怕已經(jīng)把雷都頭當(dāng)做替罪羔羊,縣城的時文彬大概也是這樣的想法,只是用錢財開路,我看并不會有作用,唯有用強才行!”
吳用便說道“這鄆城我等極熟,那官府只有我等的畫像,我看可以讓成頭領(lǐng)帶著一些人入鄆城潛伏,等天黑后里應(yīng)外合,這鄆城必為我等所破。”
姜德想了想說道“此計甚好,也可以打響我等威名,成閔!”
成閔出來拱手說道“成閔在!”
“你帶二十弟兄扮作樵夫、苦力,盡帶短刃、大斧,潛入鄆城!”
“遵命!”
“阮小二、阮小七!”
“在!”
“你們二人帶著二十弟兄扮作漁夫,帶著漁叉、短刃,也潛入鄆城中!”
“是!”
“阮小五!”
“在!”
“你準(zhǔn)備船只接應(yīng)!”
“是!”
“公孫勝!”
“貧道在!”
“我聽說那雷橫為人至孝,如果不把他老母接來,恐怕不愿意上山,你帶五個弟兄,好言相勸,將其老母請來!”
“遵命!”
“其余頭領(lǐng),準(zhǔn)備隨我攻城!”
“是!”
許貫忠突然說道“主公此次難道只想救出雷都頭嗎?”
姜德哦了一聲問道“軍師此話何解?”
許貫忠輕搖羽扇的說道“那鄆城縣的時文彬,我也了解了一些,是一個軟弱無能之輩,這樣的人,只要以利誘之,以害逼之,便會為我等所用,鄆城緊靠了梁山,如能取之,則有大利!”
姜德?lián)u搖頭說道“但是一縣之地,就我們現(xiàn)在幾百兵馬,易取難守啊。”
許貫忠笑道“所以此事就落在了時文彬的身上,只要時文彬還是這鄆城縣知縣,城頭上還掛著大宋國號,誰能說這鄆城被我梁山所奪呢?”
其他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吳用拍手道“先生好計啊,此乃借尸還魂之計,還請將此事請交予小生,小生必將其說服。”
姜德想了想,覺得這事情風(fēng)險不大,便說道“也好,如果明日攻城順利,吳軍師就帶上幾個弟兄去一趟,如果不順,此事便作罷!”
——鄆城縣
“雷都頭現(xiàn)在怎么樣了?”朱仝有些擔(dān)憂的問道。
“朱都頭,雷都頭剛剛上了藥,才歇息下,可是這藥可不能敷久了,只要上堂,必須去掉,否則被縣尊發(fā)現(xiàn),我們幾個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