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事務,皆可問保正,保正,我不在時,內外事情就拜托于你了。”
晁蓋連說保證山寨無恙,正說著,朱貴帶著三人走了進來,一人身上有傷,穿著卻是梁山的黑色軍服,姜德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朱貴拱手說道“回寨主,此人乃三關守衛,前幾日和同鄉二人一同告假探親,這日卻自己帶傷回來,一問才知道,是他們家的莊主抓了另外兩人,還說要送官,他是拼命逃回來的。”
“好大的狗膽!我們連縣城都破過了,是哪里來的土財主,居然敢惹大爺的虎須!”阮小七火爆脾氣上來,跳起來就罵。
姜德也問道“到底是何人,敢犯我梁山?”
那受傷的嘍啰說道“就是那壽張的于家村。”
姜德看向吳用,吳用起來說道“我梁山坐擁八百里水泊,北為鄆州,南為濟州,東為兗州,西為濮州,這壽張便是鄆州的一小縣,離我梁山最近。”
姜德又對那傷兵問道“你來告我,這于家村有多少人?抓了我們弟兄的又是何人?”
傷兵慢慢的說道“于家村有四五百戶人家,村中保正叫于雷,就是他抓了我們兄弟,村中沒有什么兵馬,只有一些鄉勇。”
姜德再問“這于雷平日里風評如何?”
傷兵憤恨的說道“我等兄弟之所以上山,便是被這于雷所害,此人欺男霸女,最是狠毒!平日里天天算計如何讓他人破家,自己發財,我兄弟這次下山就是因為前幾日發了賞錢,想帶回家中,順便娶他家對面的妹子,怎想到”
姜德想了想,對眾人說道“諸位,我早便說過,我們要做的是替天行道之事,今日之事,不得不管,立刻點兵下山,諸位給我共同拆了這個于家村!救出我們兄弟!”
“出兵!出兵!出兵!!!”
所有人大吼著,剛剛上山修整沒幾日的梁山軍們,再一次的出動了。
路上,姜德對陳廣問道“教頭覺得這幾日如何?”
陳廣哈哈大笑道“確實痛快啊,但這山上日子無法長久啊,你想好日后這些人該如何是好嗎?”
姜德點點頭說道“先生說的是啊,還請先生繼續看吧。”
陳廣揮了一下鋼槍說道“好,我就等著看!”
——于家村
數百鄉勇戰戰兢兢的看著對面的軍隊,姜德示意了一下吳用,吳用上前說道“諸位鄉親,我等乃梁山好漢,此次下山,乃是為了那于雷所來,諸位勿要反抗,否則若有傷亡,不可相怪!”
一個老頭躲在人群的后面,對眾人喊道“鄉親們萬萬不可聽這些強盜的胡言亂語,這些人的嘴里哪里有一句話可信的。”
吳用哼了一聲,只恨軍中沒有神箭手,嘴里吼道“此戰如敵棄兵刃,不可斬!如敵躲入民宅不復出或投擲箭石,不可追!遇民宅不可擅入,見銀錢不得擅拿,違令者斬!”
“遵命!”兩百多將士齊聲喝道,嚇得鄉勇們步步后退,姜德一揮手,旁邊的許貫忠喝道“殺!”
“給我沖啊!!”成閔拿著巨斧,左邊是劉唐,右邊是宋萬,就往前沖,陳廣帶著騎兵,打著圈準備從側面沖擊,杜遷帶著弓箭手壓陣,只一陣,就將這些連兵刃都不齊的鄉勇沖的七零八落。
這些鄉勇說白了都是當地村民,哪里能見陣仗,人多勢眾的時候還能拼一下,此時只能抱頭而走。眾人也知道,因此打傷的多,殺死的少,沒過一炷香的功夫,于家村里已經安安靜靜,梁山軍成隊的在村中巡邏,村民們用窗口好奇的看著這些與自己想象中不一樣的山賊們。
“你就是于雷?就是你扣了我梁山兄弟?”姜德看著于雷問道。
于雷跪倒在地,對姜德罵道“你這殺千刀的賊!人人得而誅之,我只恨自己沒有本事,不能拿了你見官,還我一方水土寧靜。”
旁邊兩個已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