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人剛正,你必然會和他相處愉快的,走走走,再遲了,就真的有些晚了。”
東京城很大,此時也沒有后世的汽車、地鐵,等姜德按照時遷給的地址到了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主公,便是此處了!”許貫忠指著面前破舊的大門說道,姜德看了看這個院子,并不大,姜德示意跟著來的一個黑衣武士敲了敲門,沒多久,門咿呀一聲開了,出來一個童子,看著幾人,好奇的問道“幾位為何人?”
姜德笑道“此處可是李綱,李伯紀家?”
童子點頭問道“是的,幾位可是要尋我家少爺?”
“少爺?”許貫忠奇怪的看向姜德。
姜德解釋說道“李綱雖然已三旬,可其家實為官宦世家,其父便是京西南路安撫使,想這童子是從家里帶來的,故而稱為少爺吧。小郎,我說的可對?”
那童子連忙點頭說道“正是如此,幾位必是我家少爺故友,快快先進,我家少爺正在用飯,待我去通報一聲。”
姜德哎了一聲說道“我乃你家少爺兄弟,有什么好通報的,你前面帶路就是,我可是帶了好酒來的!”
童子一看姜德果真帶的好酒,又看姜德一副公子打扮,許貫忠一臉儒雅,也不覺有何問題,便道“好,快請進。”
姜德讓黑衣武士在外面候著,自己帶著許貫忠走了進去,院子果然不大,一進去沒十幾步就是內屋,姜德遠遠看到屋內有人正在吃飯,便叫道“李兄!我來看你了!”
里面的人影唰的一聲坐了起來,然后沖了出來,手里還拿著筷子,他看著姜德,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笑道“小郎君!真的是你嗎?”
姜德哈哈大笑道“李兄不怪我來晚了吧?”
李綱立刻拉住姜德喜道“怎么會,不晚不晚,我前幾日還說,你是不是不準備認我這個朋友了呢!”說著,看向許貫忠問道“這位是?”
許貫忠拱手說道“學生許貫忠,乃主公幕僚!”
“主公?”李綱看了看姜德笑道“看來你的生意真的做的越來越大了。”
姜德笑道“隨便玩玩,你看!我給你帶了美酒,你明天不上朝吧?”
李綱拉著姜德往里走說道“不上,不上,今日我們要秉燭夜談,不醉不歸啊!”
來到屋內,姜德看到四碟菜,一碗羹,一碗米飯,一壺清茶,菜里只有一道有肉,不由嘆道“我說李兄,你家里也是官宦之家,怎么過的如此清苦?”
說著姜德坐下,小童早已拿了碗筷酒杯來,許貫忠把提來的肉菜放在桌上打開,姜德把酒倒好,一股酒香頓時散發了出來,飄得滿屋都是,李綱看著那酒,笑道“瓊酒?小郎君果然講究,拿出來的便是好酒!”
姜德笑道“那是自然,來來來,我們先飲上一杯,再說其他!”
酒喝下,三人連嘆好酒,姜德看向李綱問道“我來京城也不少時日了,今日才來看兄長,是我的不是,還請兄長莫要怪罪!來,我先飲上三杯!”
李綱連忙攔住說道“小郎君莫要如此,你還年幼,身體未完長成,可不能這樣飲酒,說來我李綱名聲不顯,你能找到我這,恐怕也花了不少心思吧。
其實我倒是早就聽聞小郎君你來了東京城,只是因為心有顧慮,一直不敢去找你,說起來,其實是為兄的不是啊!”
說著,李綱自己給自己罰了一杯。
許貫忠看向李綱笑問道“李兄不敢來找我主公莫非是因為太師之事?”
李綱歪了歪嘴,姜德笑道“我說李兄,你不是以清正著稱嗎?怎么這個時候支支吾吾的了?”
李綱哎了一聲,吃了一塊肉,說道“我先問你,小郎君,你和太師到底是什么關系啊?”
姜德喝了一口酒,吐出一口濁氣說道“互相利用罷了,沒什么關系,最多不過是他庇護我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