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過去最少三十年了,那床弩能不能用都不一定呢。”
姜德點點頭說道“青州那些所謂的山頭強人,根本輪不上床弩來對付,床弩價格雖然沒有三弓床弩那么昂貴,但也不便宜,以現(xiàn)在的官家脾氣,絕對不會愿意給青州這樣的地方置換的。
但即使如此,青州城也是城高墻厚,我們要正面破之,必須要有重型軍械才行。”
朱武為難的說道“那就是要投石機和床弩了,這些東西打造極為不易啊。”
姜德想了想說道“那就不用床弩,用弩炮吧!”
“弩炮”許貫忠和朱武一起念叨這個詞,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
姜德點點頭說道“對,就是弩炮,弩炮是極西之地的一種武器,和床弩有異曲同工之妙,只不過他的原理和我們的弓弩不一樣,我們的弓弩一般都是利用弓和弦的力量射出箭羽,而弩炮是利用扭力來射出彈丸,要說哪個好,絕對是你說你的好,我說我的好,但從制造工藝上來看,床弩更簡單一些,弩炮更復雜一些,但床弩要的材料要求又高一些,弩炮要的材料又簡單一些。
我們的床弩,要的是最好的牛筋、最好的弓身,還有極為機巧的機關才能做的出來,而這個弩炮,就是用麻繩,也是能做的,當然了,要是用動物的肌腱和皮就更好了,但他對弓身沒有要求,而動物的肌腱和皮我們不缺啊這次不是俘獲了不少秦明的騎兵嗎?挑那些戰(zhàn)死的和以后沒有辦法上戰(zhàn)場的馬,殺了剝皮抽筋,我來畫圖紙,我們連夜就做出來!”
聽完姜德的介紹,許貫忠嘆道“天下居然還有這樣的殺器?不知道和床弩相比,射程如何?”
姜德歪了歪嘴說道“射程和三弓床弩比自然是不如的,我估計有一半就不錯了。精度上看操作的人吧,要說的話,三弓床弩射的遠,而弩炮能射的東西重,據說在極西之地的軍隊,還用過大型的弩炮,射過上百斤的石頭呢,簡直就是個投石機了。”
朱武笑道“如果有此物的話,只要戰(zhàn)術安排妥當,砸開青州的城門,我看不難。”
姜德?lián)u搖頭說道“雷橫已經傳來消息,臨淄已經得到了青州被圍的消息,相信再過幾天,附近州府都會得到消息,我們的時間不多了,要砸開城門自然可以,但我怕會生變,所以我決定要炸開城門!”
“炸開?”許貫忠說道“難道主公是想用火藥?此物主公原來也我學生說過,宋軍之中也有用的,只是要想炸開城門”
姜德笑了笑說道“不難,我已有計較,讓工匠們進來,我們連夜趕工,如果快的話,明天晚上就能給慕容彥達一個驚喜!”
——清風寨
此時的清風寨的府衙內,一隊軍士拿著弓箭刀槍正對著一桌酒席,酒席上兩個人一站一座,勢同水火。
“劉高!你這是要做什么?”黃信瞪著眼,看著劉高,他簡直不敢相信劉高居然敢對自己動手,自己雖然是武官,但也是兵馬都監(jiān),只在兵馬統(tǒng)制之下,而兵馬統(tǒng)制秦明可是自己的師父,動自己,那就是動秦明,在現(xiàn)在這個混亂的局面下,這不是瘋了是什么?
劉高嘆了口氣,放下酒杯說道“黃都監(jiān),說起來,你也是請我吃過酒的人,我今天請你吃了這杯酒,也就算還你一個人情。
你的師父秦明,已經被證實暗地和梁山賊寇私通,敗了我青州上千兵馬,還意圖暗獻城池,幸而被慕容知府大人發(fā)覺,這才沒有變成大禍,你說,你師父反叛,你這個做徒兒的真的一點也不知道嗎?
所以啊,我的黃都監(jiān),我要是你,我現(xiàn)在應該做的就是想好怎么和知府大人解釋,怎么和朝廷交代,怎么和秦明劃清界限。”
說著,劉高蹲了下來,對黃信說道“這樣吧,只要你寫下秦明暗通賊寇的證詞,再表明和秦明斷絕關系,我劉高為你作保,你不但不會有事,而且這兵馬統(tǒng)制的位置有八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