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來呢?”
封宜奴立刻笑道“原來如此,那邊是來定了,師師姐的美貌、氣質、才情都是當世第一的,好極好極。”
正說著話,李忠在李媽媽的帶領下走了進來,李忠低著頭,一路不敢亂看,他早年闖蕩江湖,深知謹慎的好處,雖然李師師和封宜奴都不過是鳳樓姑娘,也不敢冒犯。
來到姜德的面前,李忠才抬頭看向姜德,拱手說道“小郎君,諦聽傳來消息,徐寧已經知道了自己要調動的消息,正在想辦法打通關節,不去上任。”
姜德微皺眉頭,許貫忠低聲說道“主公,必是此人覺得去守衛玻璃作坊遠離京師,一身本領無法施展,故而如此。”
姜德點點頭,的確,守衛工廠作坊,即使是后世也是一個苦差,有過容易,有功卻難,搞不好就一輩子蹉跎到此了,何況還要遠離京師,這對于世代在御前為將的徐寧來說,自然不是一個什么好的出路,只不過這個任命可是蔡京舉薦,趙佶開口,哪里有他打通關節的道理。
李師師見姜德在說正事,便起身說道“既然小郎君還有要務在身,我和妹妹便在幕后為小郎君彈些絲竹吧。”說著,拉著封宜奴走到后面,不一會兒,傳來一陣陣讓人心神放松的絲竹之音,讓姜德不禁感嘆李師師日后能讓趙佶如此寵愛不是沒有原因的。
姜德對許貫忠低聲說道“看來徐寧心中甚為享受此時的日子,恐怕要讓他上梁山,吾等還要多費一些辦法。”
許貫忠點點頭低聲說道“這倒也不難,我在諦聽給的情報中就發現,這徐寧有一心愛的寶甲,另外還有一青梅竹馬的妻子,只要此二物在山,他必會上山。
只是如此,我擔憂他心中不服啊。”
姜德笑了笑,心中想著,如果是吳用在這里,恐怕根本不會在乎徐寧心中的想法,只要你為我所用,管你是不是三心二意。
“我既要他的人上山,也要他的心上山!”姜德把玩著面前的茶具低聲說道“徐寧不僅僅是鐮鉤槍高手,而且還世代在御前為將,很多宮內的事情他都知道,東京的將官他也多熟悉,日后他將有大用,許先生務必思之一計!”
許貫忠應道“主公放心,學生必讓徐寧真心上山。”
說話間,眾人突然聽到外面一陣喧嘩聲,李忠走出去看了看,沒一會回來報道“是一群紈绔子弟要見師師姑娘,李媽媽正在外面推脫。”
“哦?是何人啊?”姜德問道。
李忠再答“我也沒聽清,只聽到一人姓蔡,一人被喚作衙內。”
“啊喲,救命啊!打人了!”姜德正想著這二人可能是誰,又傳來一聲尖叫聲,然后就是噼里啪啦發聲音。
姜德拍案道“好大的膽子,走,我們去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許貫忠勸道“主公,這些紈绔子弟多為高官貴勛之后,我們和他們起沖突完沒有必要。”
姜德搖頭說道“許先生此言差矣,這李師師已經是半個我的人了,何況我等日后的要與天下為敵的,豈能怕一紈绔?”
里面的李師師聽到姜德說自己是半個他的人,臉上不禁一紅,腦中又在想,這與天下為敵,真的好大的口氣,也不知道這小郎君的心中到底有何志向,居然說出了這樣的話來,封宜奴輕呸一聲道“好個下流郎君,卻在這里賺便宜。”
李師師搖搖頭說道“剛剛好像的媽媽的聲音,我等也去看看吧。”
姜德帶著許貫忠和李忠來到前院,就看到大門已經被打開,李媽媽躺在地上,嘴角流血,幾個仆人也被打翻在地,兩個丫鬟被四個潑皮抓住正在被兩個紈绔調戲。
“何處來的鳥人,居然趕在此處撒野!”李忠很知道自己該干嘛,當下吼了一聲,姜德看著對方有十幾人,雖然不懼,卻也覺得麻煩,畢竟自己這次來,為了掩人耳目,只帶了李忠一人,其他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