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群人到此時(shí)都已經(jīng)變質(zhì),便轉(zhuǎn)移話題說道“太師,聽說官家最近對道家甚為感興趣啊。”
蔡京看了姜德一眼說道“官家本就是來自天上的真命天子,自然對原來天上的同僚們有些想念,因此對道家感興趣也是正常的。何況,這里面你的功勞也是不小啊。”
姜德知道蔡京是說他的《封神演義》,便看了一眼許貫忠說道“此次回京城,我等也把剩下所有的《封神演義》帶了來,準(zhǔn)備過幾日進(jìn)宮獻(xiàn)給官家,只是我等文字不好,還請?zhí)珟熓孪戎更c(diǎn)一二。”
許貫忠隨后從懷中拿出一本已經(jīng)成冊的書,蔡京旁邊的蔡絳走過來,接了過去,再遞給蔡京,蔡京翻了翻,嘆道“此真乃奇書也,小郎之父母恐怕真不是人間子吧。”
說著,蔡京對蔡絳說道“去請洞微先生來。”說著,蔡京對姜德說道“我給你介紹一個(gè)奇人,這個(gè)洞微先生乃是官家御封的修道真人,最擅于給人占卜算卦,預(yù)測吉兇禍福。”
蔡絳人還沒走出去,就聽到外面?zhèn)鱽硪宦曅Φ馈奥犝f太師喚貧道?”
蔡絳一臉驚訝的打開門,就看到一穿著道袍的道士走了進(jìn)來,對蔡京打了一個(gè)稽首后說道“貧道今日飯后小睡,夢到有麒麟入室,便知道有貴人到太師府上,故而不告而來,還請?zhí)珟熞娬彙!?
蔡京嘆道“先生正乃活神仙也。”
姜德看著這二人的表演,歪歪嘴,心中極為不屑,只要在這府中,恐怕就不會不知道自己來了吧,而且還不知道是不是蔡京偷偷安排他提前在外面候著的,姜德一直懷疑這個(gè)老道在見趙佶前已經(jīng)被蔡京暗授機(jī)宜了。否則宮中的隱秘之事,這個(gè)老道如何能知道呢?
許貫忠見姜德不說話,便先說道“見過道長,不知道道長說的貴人又是何人呢?”
老道看了看許貫忠說道“這位先生雖然也是面帶貴相,但和你身邊的小郎君相比,就大大不如了,如果貧道沒有看錯,小郎君日后封侯拜相,不是難事啊。”
姜德笑著拱手道“那么就多謝先生吉言了,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必當(dāng)重禮相謝!”
老道微笑不語,蔡京便道“洞虛先生,你來看看此書,是否說的都是真的?”
老道上前接過,翻了翻,頓時(shí)大驚道“此乃上古之事,為何泄露至此?”
姜德強(qiáng)忍住不翻白眼的沖動,他大概明白蔡京想做什么了,只能配合的說道“難道道長也知道上古封神之戰(zhàn)?”
老道嘆道“昔日之戰(zhàn),兇殘至極,哪敢忘卻啊,也不知道是哪位同道,居然將封神之戰(zhàn)成書流傳,還對這些細(xì)節(jié)如此清楚,恐怕在天上的地位不再六御之下啊。”
六御?你想害人直接說啊,這六御可是天上東西南北中五個(gè)大帝加上西王母六人啊,這要是說姜德的父親是這六御,那么姜德是什么?那么趙佶又得是什么?
姜德連忙不敢再讓這個(gè)老道胡說八道了,急忙說道“這書中之事都是我父親在我幼時(shí)說給我聽的,我父親也是聽他好友酒后所述,那好友卻不知道是誰。”
蔡京也咳嗽了一聲,他是準(zhǔn)備和姜德串通起來去忽悠趙佶,但并不是說準(zhǔn)備害姜德,那老道也反應(yīng)過來自己大概忽悠大了些,嘆道“看來小友之父必是我道中人,可惜不得一見啊,太師,貧道有一請求還望周。”
蔡京伸手說道“還請先生直言。”
那老道說道“此書中的所言,都乃上古之事,貧道想借去詳讀一夜,不知可否?”
蔡京看向姜德,姜德便道“書本來就是給人看的,道長拿去就是。”
那老道再次謝過,這才離去,蔡京看了看姜德,笑了笑說道“可惜德兒之父不在人間,否則必受官家恩寵。”
姜德?lián)u頭說道“我父不喜人間富貴,恐怕即使還在人間也不會到京城來,說起來,我從山東到京城的時(shí)候,路過濟(jì)水,玻璃廠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