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貫忠等大家安靜下來后,對魯達問道“那么提轄,你接著如何又和那高衙內打了起來,林娘子等人又是怎么回事呢?”
由于林娘子等女眷都受到了驚嚇,所以姜德讓岳和開了兩個房間,讓林娘子和徐夫人都休息,因此桌上并沒有女眷。
魯達說起此事,仿佛心中還有些憤憤不平,喝了口酒,吃了口菜后說道“今日本來無事,我便和我那幾個徒兒在菜園子里玩耍,誰知道聽到外面傳來女眷的哭泣聲和呼救聲,我連忙去看,就看到那個對了,高衙內那廝居然在調戲林娘子和徐夫人,那語言污穢之極,聽得我是火冒三丈啊!”
姜德暗暗觀察,發現林沖和徐寧都是手握拳頭,不過林沖的臉上卻是如常,不像徐寧,已經是怒發沖冠。
魯達繼續說道“我見那廝居然已經開始動手動腳,便再也忍不下去,跳出墻外叫那廝住手,小郎君你也知道,我身上還有案子,又投靠著大相國寺,并不想惹太多麻煩,還想著如果他走了也就罷了,誰知道這廝不但不怕,反而叫那些潑皮來打灑家!灑家難道會怕他!
灑家我就左一拳,右一腳的,把這些家伙部打翻在地,這叫一個痛快啊!”
說著,魯達又喝了一杯酒,眾人一起拍案叫好,姜德再看,只見林沖微微點頭,而徐寧卻是歡呼雀躍,不禁笑了笑。
許貫忠又說道“主公,此事恐怕不會這樣結束,那高衙內我也打聽過了,本就不愛讀書,天天和那些潑皮廝混,為人睚眥必報,提轄日后恐怕會有麻煩,就算是林娘子和徐夫人,日后也要小心一些才是。”
“他敢!”魯達大聲喝道,雙眼瞪圓,仿佛只等廝殺,看的林沖和徐寧都不禁暗贊一聲好漢。
姜德揮手說道“提轄畢竟有案子在身,這樣吧,那大相國寺和我也有些交情,我這瓊樓馬上就要開業了,日后也說不定會有一些潑皮搗亂,樓中卻無高手坐鎮,不如提轄你來我這里隱居一段時日,酒肉管夠就是。”
魯達摸了摸頭說道“酒肉管夠倒是好的,只是這樣會不會太麻煩小郎君了。”
牛皋起身哄笑道“提轄這就是見外了,這段時間我們兄弟也可以多多親近一下。”
魯達看著牛皋,也想起昔日在西北的時光,一時間有些感嘆的說道“今日才知小郎君何等仁義啊,不過小郎君日后還是不要叫我提轄了,畢竟我已經不再是西軍中人,我在五臺山上,師父給我取了個佛號,叫智深,又因為這身上的一身錦繡,又愛吃酒肉,也有師兄弟叫我花和尚的。”
姜德拍掌說道“好一個花和尚魯智深,卻是英雄本色!”說著,又看向林沖說道“師兄,嫂嫂今日受到了驚嚇,我看還是早些回去吧,那高檻如果尋智深兄弟不到,必然會想到你,畢竟你是高殿帥直屬手下,你務必當心一些。”
林沖拱手道“師弟放心,我從軍多年,做事小心,無有過錯,想來殿帥也害不到我。”
姜德微微搖頭,林沖這是多么天真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啊,不過想想原著中的林沖,可不就是一個天真的人嗎?否則的話也不會先被高俅欺,再被王倫欺,甚至還成為了吳用的刀,最后又成了宋江的名,當真是
姜德又看向徐寧說道“徐教頭也是,回去好好安慰夫人,過些時日,徐教頭就要去赴任了,到時候說不定這高檻就會用什么損招,這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也務必小心一些。”
徐寧點頭稱謝,又吃喝了一頓,便這樣散了。
等眾人離開,許貫忠和姜德來到書房,許貫忠對姜德說道“主公,這高衙內還真的是配合我等,我等還沒有準備用計,他便自己上套了。”
姜德笑了笑說道“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今日高檻既然說出了那樣的話,必然會有后招,先讓諦聽營好好打探,我們見招拆招對了,慕容彥達的妹妹現在在宮中是何妃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