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
來人正是高俅,高俅看眾人不說話,又各個帶傷的,便直接入內,看到地上一片狼藉,自己的兒子高檻正在床上哭的死去活來,不由有些心疼,雖然是假子,高俅對他卻是和真兒子一樣。
高俅坐到高檻的床邊問道“我兒,這是怎么了?說來和爹爹聽聽,莫非是在外面受到委屈了?”
高檻把腦袋埋在被子里說道“說了又有何用,我們又斗不過他,還是讓孩兒自己哭個幾月,難受個幾月,便也過去了。”
“這哭幾月,難受幾月,豈不是要心碎而死,我兒快快說來!”高俅一聽也急了。
高檻從被子中鉆了出來,對高俅說道“爹爹可惹得起那姜德?”
高俅奇道“哪個姜德?”
高檻眼睛通紅的說道“便是那內黃姜德,太師的干侄孫,爹爹可惹得起?”
高俅更加奇道“那姜德我也知道,說的好故事,搞得好奇物,深得官家寵愛,我兒如何和他有了怨氣?”
高檻的眼淚又出來了,哭著說道“孩兒今日去大相國寺游玩,看到了兩個小娘子,正想上前搭話,卻被一大和尚打了,幸而有陸謙搭救,才免得一死,那姜德帶著一群人沖了上來,和那大和尚有說有笑,一看便是相識。
孩兒和那姜德之前也見過,便想著他從中說和,誰知道誰知道”
高俅問道“誰知道什么?”
高檻一邊哭一邊說道“誰知道那姜德居然說我高家不過是陪官家踢了幾下球的幸進之臣,還說他的恩寵比爹爹的多,讓大和尚別客氣,只要打不死,就沒事。”
高俅在官場沉浸多年,早已不是那街頭的潑皮,雖然心疼自己這個假子,因此第一反應便是不信,畢竟他太知道自己這個假子是個什么德行了,高檻一見高俅看上去不信,急忙把衣服脫掉給高俅看,高俅一看,果然有不少青紫之處,心中又是心疼,不禁怒道“那姜德不過是一新進之人,如何能和老夫比恩寵?他不過是靠著太師罷了,孩兒莫急,待爹爹想法炮制他!”
高檻連忙說道“爹爹莫要如此如此一來,爹爹和那姜德必定是兩虎相斗,孩兒雖然相信爹爹,卻也怕爹爹有損,其實孩兒被打也沒什么,只是孩兒對那兩個小娘卻是思戀的緊,如不得,卻是活不長了!”
高俅氣的發笑,手指戳著高檻的腦袋說道“出息!你有多思戀啊?”
高檻激動的說道“孩兒愿娶這二人為妻妾,如不得之,卻是此生都不想再娶妻了。”
高俅認真的看著高檻說道“當真如此?”
高檻賭咒發誓的說道“卻是如此,如我有說謊,就讓我斷子絕孫!”
“呸!我還指望著你給我傳宗接代,你斷子絕孫,你爹爹我怎么辦?”高俅笑著打了高檻一下,然后說道“也不知道是何等美艷之人,居然讓我兒如此癡迷,罷了,爹爹就答應你,就算是惹上了那姜德,也為你求來二女!”
高檻見高俅答應了,立刻開心的從床上蹦了起來,高俅看到高檻如此興奮,不禁搖頭笑了笑,又問道“對了,那兩個小娘都是何人啊?”
高檻回道“孩兒都打聽過了,一個是林沖的娘子,一個是徐寧的夫人。”
“啊?”高俅嚇了一跳,急忙問道“可是那豹子頭林沖和金槍班的徐寧?”
高檻點頭說道“便是這二人。”
高俅嘆道“我的兒,你怎么挑的這樣二人,此二人都是禁軍中當真有本事的,那林沖是姜德的師兄,徐寧乃太師舉薦給官家的人,乃姜德的部下,這”
高檻見高俅好像有些反悔,在床上打滾撒潑道“孩兒就是要這二人,如得不到,孩兒孩兒就絕食死了算了!”
高俅被高檻說的動了氣,揮手道“那好,我倒看看你到底有多癡迷此二婦人!”說著,居然揮袖走了,看的高檻一時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