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下將,也捉之不得,還是讓我來吧!”說罷,雙腳一夾,走出陣來,抽出雙刀道“扈三娘在此,誰來受死?”
姜德一見扈三娘出陣,連忙仔細看去,只見蟬鬢金釵雙壓,鳳鞋寶鐙斜踏。連環鎧甲襯紅紗,繡帶柳腰端跨。一騎青鬃馬,兩口日月刀,端的好英雄,正是一丈青。
姜德贊道“當真女豪杰,傷了可惜。”這話一說,眾人都笑,唯獨惱了一人,只聽到一個女聲在姜德旁邊含槍夾棒的說道“既然寨主喜歡,那我就去擒來給你如何?”姜德只聽得感覺周圍溫度都低了三度,四周本來在笑的人更是憋著難受,姜德訕訕的對那人說道“花雕妹子,誤會了!”
花雕哼了一聲,催馬上前,銀槍一擺道“好你個浪蹄子,還沒出嫁,就急的往人家胯下鉆,來來來,讓你姑奶奶教教你如何為馬?”
扈三娘聽得俏臉飛紅,氣道“潑婦說誰!”
花雕一臉奇怪的說道“我說你胯下馬,你急什么?”
姜德聽得連連搖頭,這個花雕,上山一年,都和這些人學了些什么啊,兩軍眾人是哄然大笑,就是祝家莊中,不少人也是捂嘴偷笑,氣的祝彪連聲大罵,扈三娘再也忍不住,催馬沖來,花雕銀槍一擺,當下接住,二人一個刀法純熟,一個槍法出眾,二女一邊打,嘴上也不閑著,你來我往,罵的厲害,倒是看的兩軍都直擦冷汗,暗道不可為敵。
這時祝虎已經有些抵擋不住,在黃信一招比一招重的劈砍下,槍法漸漸散亂,欒廷玉喝道“不好!”當下催馬上前,秦明見欒廷玉上前,也上前喝道“來來來,你的對手是我!”
當下,兩軍陣前六將殺的如同轉馬燈似的,許貫忠眼睛一瞇,對牛皋示意了一下,牛皋再上前道“祝家莊還有英雄嗎?”
祝彪對祝龍說道“大哥小心守陣,不可輕動!”說罷,挺槍就沖,牛皋金锏一擺,也不動,只是一磕,祝彪只覺得一股巨力襲來,暗道厲害,牛皋身體也動了動,笑道“小毛孩還有些力氣,別跑,和爺爺大戰三百回合!”
這邊的祝虎再也抵擋不住,虛晃一招,調轉馬頭就跑,欒廷玉一看,暗道不好,虛晃一招也勒馬回退,秦明急的要追,姜德想起原著中秦明就是吃了欒廷玉詐敗的虧,立刻說道“鳴金收兵!”
當當當的鳴金聲響起,牛皋對祝彪笑道“好小子,下次擒你!”而另外一邊的花雕有些憤恨的看著扈三娘,扈三娘也是瞪著他,花雕調轉馬頭退去,扈三娘突然從懷中掏出紅索道“來了就留下吧!”紅索呼的一聲向花雕飛去,花雕揮槍想打,那繩索是軟的,哪里打的下,一下就被纏住了,花雕正在慌亂,突然一只羽箭射中繩索扈三娘一拉差點掉下馬去,連忙看去,只看到一個帶著面具的少年手持大弓,扈三娘知道厲害,暗道可惜,也轉頭退去。
這一場,兩軍無一人傷亡,但畢竟殺敗了祝虎,眾人心中也是滿意,姜德贊了兩句黃信,看向祝家莊說道“獨龍崗地勢險要,直接沖殺必有傷亡,此戰以殺敗了他們的傲氣,軍師已經設計,諸位且看就是,回營!”
眾人這才明白,各自提兵回軍不提。
再說祝家莊中,祝朝奉嘆道“沒想到這梁山兵馬居然真的如此厲害,我在莊上看那梁山軍馬,各個盔甲鮮明,不好惹啊。”
祝虎道“爹爹何苦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我祝家莊雖然沒有梁山兵多將廣,但有獨龍崗天險可守,也不怕他來。”
欒廷玉點頭說道“二公子說的是,今日梁山兵馬如趁勢掩殺,我莊子雖然不會失,但兵馬必定損失頗多,可見其對我獨龍崗地勢也是心有忌憚啊。”
扈三娘氣的牙癢癢的說道“可惜沒有抓到那潑婦,難泄我恨!”
祝彪連忙獻殷勤說道“三娘莫急,等過幾日,我幫你擒拿了就是。”
扈三娘看了他一眼,冷笑了一下,說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