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梁山兵馬到我扈家莊了?怪不得此戰(zhàn)他們并沒有強攻,外面一定不是他們的主力!”扈三娘慌了神,急忙對祝朝奉說道“祝朝奉,我家危急,還請發(fā)兵救援!”
“三娘且慢!”祝彪打斷扈三娘,看向那報信的人問道“你是何人?如果梁山兵馬圍了扈家莊,你又是如何跑來的?”
那人低著頭說道“小人是扈家莊的莊客,三小姐是認識小人的,那梁山兵馬雖然圍了前門,但后門并未有兵馬圍困,小人是受太公囑托,從后門出來的。想來是因為賊人地理不熟,故而沒有圍住吧?!?
眾人一聽,想到祝家莊的后門也是無一兵一卒圍困,頓時都信了三分。
扈三娘急道“此人為我家莊客已十多年了,必然不假,祝彪,你這樣是不是不想救我家?”
祝彪一看惱了美人,腰都彎了一些,連忙道“三娘,你又誤會了,只是梁山賊人狡猾,我也只能多長幾個心眼,爹爹,扈家莊來救援我莊,如今有難,不得不救,還請爹爹調(diào)撥一只兵馬給孩兒,讓孩兒和三娘一同回援?!?
祝朝奉點點頭說道“李應那廝如今背信棄義,按兵不動,唯有我們兩家抗敵,如扈家莊不保,我祝家莊也獨臂難支了,老夫想梁山兵馬到此必定已經(jīng)驚動了官府,要不了多久,官府兵馬必到,所以我們只要堅守即可,彪兒,你就帶三百莊客和三娘一同回扈家莊去,記住,堅守不出!”
祝彪拱手道“孩兒記住了?!?
欒廷玉又道“既然朝奉已定,我也不說什么了,唯有一點,還請三公子記下,扈家莊不比我祝家莊地勢險要,故而梁山可能用強攻之法,三公子如堅持不住,就點起狼煙,我這里看到了,必定來援!”
祝彪應聲謝過,倒是讓扈三娘好生變扭,這話中的意思,好像祝彪變成了扈家莊的主將一樣,扈三娘面色難看的和祝彪點起兵馬,從后門出去,急速往扈家莊去了。
路上,祝彪對扈三娘是百般討好,走到半路,祝彪看著附近草高林密,不由說道“三娘,此處我怎么總感覺陰森森的,我們還是快點走吧?!?
扈三娘看了看四周說道“有嗎?現(xiàn)在正是深秋時候,自然有些涼風?!?
祝彪哦了一聲,又走了一段,突然叫道“不好,三娘快撤!”
扈三娘奇怪的看向祝彪,這時只聽到一聲炮響,四周的草叢樹林中鉆出無數(shù)人影,一將持槍喝道“你們已中了我家軍師之計了,還不快快下馬投降?射!”
扈三娘驚恐的看著兩旁的草叢中飛出無數(shù)標槍,原來金槍營除了一桿鐮鉤槍外,還被背上三支短槍作為標槍使用,數(shù)百只的標槍飛向祝家莊和扈家莊的莊客,只聽到慘叫聲連成一片,無數(shù)人被標槍釘在地上無法動彈。
“不要亂,跟我殺出去!”祝彪揮槍大聲吼道,又一把拉住扈三娘說道“三娘,快醒醒,我們得抓緊時間沖出去!”
“來了就不要跑了!兒郎們,跟我上啊!”徐寧揮舞鐮鉤槍大聲吼道,數(shù)百金槍營將士端著鐮鉤槍就沖了上去,祝彪驚訝的發(fā)現(xiàn)這些梁山將士雖然沖鋒,但和其他山賊完不一樣,五人一組,三人持槍在前,兩人丟標在后,互相照應,無往不利。
扈家莊和祝家莊的莊客在伏擊下本來就軍心大亂,加上金槍營用的都是鐮鉤槍,你鉤我拽,這些亂成一團的莊客哪里抵擋的住,祝彪帶著扈三娘騎著馬往祝家莊方向逃,徐寧當下催馬上前攔住,金槍一刺,祝彪急忙躲過,徐寧微微一笑,手一轉(zhuǎn),那帶鉤的一面就轉(zhuǎn)了過來,再一劃拉,祝彪一個低頭,頭盔已經(jīng)被打落在地,嚇得祝彪面無血色,扈三娘暗罵一聲,雙刀就揮,徐寧接了兩招,暗道厲害,這時,祝彪看到遠處一陣煙塵起,卻是來自祝家莊的方向,但祝家莊哪里有這么多的騎兵,心知是梁山兵馬,不禁暗道不好,對著徐寧就是一刺,說道“三娘快走,不要戀戰(zhàn)!”說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