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新、顧大嫂和樂和,諸位,這便是我梁山寨主,人稱銀面郎君姜信之。”
姜德看著幾人有些猶豫的互相對視,笑道“諸位既然到了此處,便是都知道了原委,為何此時卻猶豫了?如真的害怕,不愿意上我梁山,我也不會勉強,諸位便當(dāng)今日之事沒發(fā)生過就是。”
顧大嫂走出來說道“姜寨主,兄弟幾個既然到了此處,便是真心想上梁山,梁山好漢,替天行道,鋤強扶弱,劫富濟貧,我們都知道,也早就向往了,只是姜寨主這樣藏頭藏腦的,莫非是不信我們嗎?”
姜德呵呵了幾聲,說道“江湖險惡啊,諸位既然聽過梁山的事情,也應(yīng)該知道在官府之中我姜某人的項上人頭值多少銀錢,我?guī)Т嗣婢弋?dāng)然是為了避人耳目,但我也知道兄弟之前,信任第一,諸位只要拜了我這個寨主,我自然會以真面目見人。”
幾人看向顧大嫂,也讓姜德知道了這幾人中真正的核心是誰,居然是女人當(dāng)家,倒是讓姜德覺得有趣,但想想《水滸》中酒解家兄弟那段,的確是顧大嫂主持整個事情,便也覺得合乎常理了。
顧大嫂當(dāng)下拜道“登州顧英見過寨主!”
其他幾人也拜下說道“見過寨主!”
姜德摘下面具道“諸位兄弟起來吧,來,坐,我們說說話。”
當(dāng)眾人看到姜德略顯稚嫩的臉,都驚呆了,他們誰都沒想到傳說中的梁山之主居然會是一個少年郎。
姜德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苦笑道“顧大嫂現(xiàn)在知道為什么要這個面具了吧?”
“哈哈哈,原來寨主如此俊俏,怪不得如此呢。”顧大嫂哈哈大笑道“寨主果然是信人,既然寨主看得起我們幾個,特地叫人來招,必然有所重用,不知道有何吩咐?”
姜德正色道“幾位現(xiàn)在既然都是我梁山兄弟,我便直言,我梁山立山之本在于為民,現(xiàn)朝廷昏庸,奸臣當(dāng)?shù)溃颖薄⑸綎|、江南、巴蜀、西北等地?zé)o不叫苦,本應(yīng)揭竿而起,但我宋國非比前朝,外有強敵窺視,如內(nèi)部大亂,恐怕昔日五胡亂華之事又將重演。
故而我等準(zhǔn)備先征戰(zhàn)于外,在海外打下一片天下,如百姓在中原活不下去,也可以有一片世外桃源,此時此刻,我梁山已有兵馬到海外征戰(zhàn),而要出兵海外,這登州水軍便是一個討厭的釘子了。”
“寨主可是要出兵拔了這個釘子?”顧大嫂一臉興奮的說道,看的姜德有些說不出話來,這是女人嗎?比男人還好斗啊,母大蟲還真的沒說錯了。
姜德?lián)u搖頭說道“要拔掉登州水軍是遲早的事情,但此時卻還不是時候,而且登州馬上要來一位通判,名叫宗澤,此人有樂毅之才,極為厲害,有他在,我并不準(zhǔn)備動手,但水軍不動手,步兵卻是要先被我等掌握才是。”
孫新立刻笑道“原來寨主是看上我那哥哥了,此事好辦,我等設(shè)個局,讓他從了就是。”
姜德哦了一聲,問道“你有什么想法?”
孫新道“我那哥哥一心想重振祖業(yè),博個馬上封侯,他這個人性子不逼著絕對不會從了寨主的。”
顧大嫂也點頭說道“此話在理,我那叔叔為人性子有些軟,還請寨主放心,不要三天,我等便讓其從了寨主!”
啊呸!我要他從了自己干什么?又不是什么美女,姜德暗中翻了個白眼,然后說道“既然如此,我便坐等幾位好消息了。”
不說孫新、顧大嫂等人如何設(shè)計讓孫立服軟,盧俊義也終于被送往了沙門島,路上自有人照應(yīng),姜德坐在酒樓中,日夜等待著從濟水而出的梁山兵馬到達(dá)位置。
過了三日,姜德得到消息,便帶著一干人來到沙門島,沙門島從五代時期一個城池失守的節(jié)度副使被流放到這里開始,便成為了當(dāng)權(quán)者流放的首選之地,由于此處地方不大而犯人眾多,糧食、蔬菜、水源等供應(yīng)緊張,島上的看守每年都要處決大批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