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此事我等已經下定決心,如哥哥不去”
說著,顧大嫂身邊便掣出兩把刀來,鄒淵、鄒潤各拔出短刀在手。這一下,倒是把樂大娘子看的目瞪口呆,嚇得說不出話來。
“今日便在此處先拼個生死,也剩的伯伯到時候受辱!”
孫立一看幾人面色都不善,連忙道“嬸子且住!此事休要急行,你我從長計較,慢慢地商量也不遲啊。”
顧大嫂笑道“實話告訴伯伯,我們已經投了梁山,伯伯如想行那緩兵之計,再行告發,你的弟弟、妻弟都是梁山賊人,不知道你是否無事呢?
何況梁山行事,想來你也知曉,青州、鄆州都是前例,如伯伯想試下本事,倒也可以如此行事!”
孫立心中叫苦,想了想,最后說道“不是我推脫,實際上那盧員外另有他人會救,那人是盧員外的師弟,在朝廷中有莫大的背景,我等何必再去呢?”
“哼!如真的有這樣的人物,盧員外何必到沙門島,上下打點一番,早在大名府就可以出來了,伯伯唬我!”顧大嫂一臉不信的說道。
孫立一想,也覺得姜德這樣做有些奇怪,但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深意,只能說道“這些彎彎繞繞,我哪里知曉罷了,我知道他們動手的時候,我到時候帶著你們到外等候,你們如看到盧員外出沙門島,是否就可以安心放棄此事?”
幾人對視了一眼,最后一頭,孫立無奈的搖搖頭,只想日后可要少和這幾個親戚來往,否則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過了兩日,由于姜德使了錢財,盧俊義在牢中除了最開始的一頓打,倒是沒怎么受其他的侮辱,雖然沒有什么好吃好喝,但也有口飯吃,看著其他囚犯天天被牢子虐待做活,盧俊義也是后怕不已。
自古以來,多少豪杰最后都是死于自己原來看不上的小人之手,這沙門島中也有不少囚犯原來是貴人,而到了此時在牢子面前,卻各個卑躬屈膝,如同豬狗。
“盧俊義,出來!大人找喚你!”一個牢子打開門揮手說道,盧俊義咬著牙站了起來,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大堂,看到兩人,不由心中一喜,一人見盧俊義居然身上帶傷,頓時兩眼冒火,對上面的邱云道“邱寨主,這價格是你開的,我也給足了,為何還要打殺威棒?”
邱云翹著腿,吹了一下自己的手,漫不經心的說道“你給的是救命換人的錢,現在人還活著,有什么問題嗎?”
“好小子!”跟著姜德來的李忠頓時就想上前,被姜德揮手攔下,姜德點點頭,對邱云拱拱手道“邱寨主生意做的純熟,等下次我必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替身我已經帶來了,請寨主換人吧。”
邱云哈哈大笑道“我邱云一向說話算話,否則日后何人和我交易,你帶這廝走吧,我就不送了。”
姜德笑了笑,轉過身扶著盧俊義往外走,盧俊義每走一步,傷口都痛得他冷汗直流,姜德看了心疼,暗暗咬牙,也不說話,只是悶聲走路。
海面上,一艘船上,孫立指著遠處的大沙船說道“看,那便是來救盧員外的船了,你們都看到了,我說的是真的,現在你們信了吧?我們快回去吧,等天黑就難上岸了。”
只見那大沙船上豎起了一面紅旗,顧大嫂笑了一下說道“我們相隔如此遠,如何能見真假,我看還是靠近了好,等他們出海,我們就跟上,看看能不能見到盧員外。”
孫立搖搖頭,心中想著反正會看到,也不差這一時,沒一會兒,那沙船就動了起來,顧大嫂也讓人搖擼趕上,沙船仿佛是在等顧大嫂,走了幾里就停了下來,孫立有些奇怪,顧大嫂的漁船飛快趕上,很快,兩船相距就不過數十米了,甚至連對面船上的人臉都可以看的清楚。
“登州顧大嫂有事求見船主,還請麻煩通報。”顧大嫂大聲的喊著,不一會兒,一人回道“請上船來!”
顧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