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過去,又如何招募,并且不使得朝廷關注,就說到了枯葉島,建房,開地,給予最少一年的吃穿之物,都是極耗物力的事情。
而且十萬人,即使在人口充裕的宋代也是一個不小的數字,這么多人出海,想不驚動官府是不可能的,最重要的是,這些流民本來會成為當地士紳最好的佃戶來源,現在卻被接走,那些士紳如何愿意干呢?
“秘密招募的話,半年的時間可以招募到多少人?”姜德還是想盡量動靜小一些。
許貫忠估摸了一下說道“如果想秘密招募,那么最多不會超過萬人?!?
雖然說流民多,但想出海的還是少,不能大肆宣傳的話,人確實不會太多。
姜德和許貫忠正說著呢,外面一陣敲門聲,李忠說道“小郎君,時遷求見。”
“傳!”
時遷走了進來,對姜德和許貫忠施禮后說道“小郎君,朝廷準備出兵梁山了。”
“意料之中!”姜德揮手道“梁山這一次掠走了那么多的文人士子,朝廷自稱與士大夫共治天下,士大夫受了難,自然是要報復回來的,是誰提議的?出動多少兵馬?誰領軍?”
時遷回道“誰提議的卻不知道,但打探到出動的是京東東西路兩路兵馬,因為擔心京東東西兵將和梁山有勾結,故而派遣的是外地將領,為首的是汝寧郡都統制,姓呼延,單名一個灼字,另外還有兩員副將,還不知道是何人?!?
我去,怎么又回來了,現在的高俅不是人在西軍嗎?怎么還是呼延灼?
也許歷史真的有很大的慣性,姜德苦笑的想著,這彎彎繞繞又回到了水滸傳里了。
“呼延灼?主公,我知道此人!”許貫忠皺眉說道“此人卻是不好對付了。”
姜德問道“此人如何了?”
許貫忠道“這呼延灼便是開國大將呼延贊的嫡系后代,他還有一個弟弟,名為呼延通,均為貴勛中的異類。
主公,我朝自太祖皇帝杯酒釋兵權后,那些開國武將大都做了富家翁,這些人沒了權力,朝廷便多次厚賞,以寬其心。
其他的貴勛要不轉為文官,如楊家,要不變成紈绔子弟,而呼延家卻是難得的世代堅持為將的,朝廷也對他家極為放心,據說朝廷中一直在為日后對敵遼國做準備,而對敵遼國就需要一只鐵騎,有傳言說這只秘密訓練中的鐵騎軍主將就是呼延灼。
如果當真如此,這一次卻是來者不善啊。”
還真的是,姜德苦笑道,按這樣說來,來的恐怕就是傳說中的大宋版連環馬了,那可是古代坦克重騎兵啊,哪里是那么好對付的。而且這一次恐怕呼延灼會得到不少外來援助,看來得快點把這邊事情處理掉,回梁山備戰了。
“罷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先不說這些了,等過了今夜,我等好好合計一二!”虱子多了不癢,姜德決定先放下一切,等過了今夜再說。
天色漸漸暗了,到了黃昏時候,等候的人終于等到了里面一輛巨大的馬車駛了出來。
“出來了,出來了!”
姜德的車隊從后門出來,一路來到大路上,不少人圍了過來,一人大膽的問道“里面可是姜衛郎?”
許貫忠走到馬車上對四周拜了拜然后道“諸位父老鄉親,我家小郎君說了,多謝諸位捧場,此次演雷是為了給天翔學院正名,諸位可能都聽說了,我家小郎君由于生意做的有些大,為了培養自己用的人手,便在老家開了個小學堂,專門培養一些賬房先生之類的人,就是我也在那學堂中學了一段時日。
承蒙官家恩澤,天下太平,生意也好做,其他不少老爺也看我家小郎君學堂的人好用,也想借一些,我家小郎君就擴大了學堂在那興仁府建起了天翔學院,專門招一些無心功名的人,教他們讀書寫字,算賬明法,也傳授一些我家小郎君的家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