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好事?如何說啊?”
“梁山的確是兵強馬壯,但要和官兵相比,恐怕還是差了一些的,現在山下官兵又來了援兵,難道諸位不擔心抵擋不住,淪落到一個兵敗寨亡的地步嗎?”
晁蓋嗯了一聲,示意金典繼續說,金典拱手道“只要諸位愿意獻上姜德的項上人頭,那么我家大人保證,立刻獻上黃金百兩以示誠意,如果諸位愿意再放了那些在山上做客的那些文人,我家大人不僅僅會消了這場兵事,還會保諸位一個前程。”
“哈哈哈哈哈!”在場的所有人都大笑了起來。
“什么事情這么好笑啊?”換了一身衣服,戴著面具的姜德突然從暗處走了出來,梁山眾人看到姜德出來,一起起身拜道“見過寨主!”
姜德大步走到主位上坐下,看著下面的金典問道“你說你家大人能消了這場兵事,但我想要的可不僅僅是這些,我想要的更多,不知道你家大人敢不敢做啊?”
金典看著姜德的毫無生機的面具,吞了吞口水,低頭說道“不知道姜寨主想要什么?”
“最少,要給我們一個像樣的官身吧,那呼延灼和我們打的不分上下,聽說他是兵馬都統制,那最少也要給我們一個這樣的官職吧?”姜德摸著下巴說道,周圍的公孫勝等人也起哄的叫了起來。
金典一聽,啊呦,這是要官了,這他哪里做的了主啊,不由結結巴巴的說道“這個還需小的回去告知一下我家大人。”
“結結巴巴,沒有誠意的樣子,先給我拉下去!”姜德揮揮手,旁邊的衛士便上前拉金典往下走。
“我看還是那姜衛郎有些誠意,你們不知道,剛剛姜衛郎已經答應去求見官家,讓官家封我等做官了,只是如此就要背棄和那將軍的約定了,倒是有些不義氣。”
金典一邊被拖走一邊聽到上面姜德的話,這一段話讓他一下沒反應過來,背棄那將軍?那將軍是誰?難道這里面還有什么隱情不成?
金典還想喊,旁邊的衛士急忙一拳打向他嘴巴,低聲罵道“想死不成?聚義廳上也敢喧嘩,給我老實點!”
那衛士手上有護甲,這一拳把金典的牙齒都打松了一些,金典眼中含淚,痛得簡直要暈過去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一個院子里,周圍都是一些穿著儒袍的文人。
“你是官軍?”一個文人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金典連忙站起來,看了看四周,正想說話,感覺喉嚨一甜,呸了一聲,一口血吐了出來,然后說道“小的是官軍,諸位可是那被掠上山的學子?”
“我等正是,你可是來救我等的?”
“我說你是不是傻?這一看就是也被關起來了嘛~”
“先問問戰事如何了,據說上一場我們官軍沒打贏?”
金典面對這么多的文人老爺,哪里敢有一點囂張,那是問什么答什么,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眾人。
“哎沒想到呼延灼身為將門之后,居然如此無能,連一個小小山賊都剿滅不了,果然,這些武夫就沒有能成事的!”這是瞧不起武將的
“可不是嘛,如是小弟掌軍,這水泊早已被平定了!”這是在做儒家白日夢的。
劉教授這時拽著金典到了一邊,低聲問道“我問你,官家上場敗的可有蹊蹺?”
金典哪里知道有沒有蹊蹺啊,但他卻聽出來劉教授的話中有些蹊蹺,他問道“劉教授話中何意啊?”
劉教授瞇著眼睛嘀嘀咕咕的說了一通,聽得金典的眼冒精光,只當是知道了個不得了的事情,急忙道“剛剛我被帶下來的時候,那賊首還說要對不起什么將軍了,難道說這里面裝的有什么蹊蹺不成?莫非那將軍便是呼延灼?但這勾結來是要做什么呢?”
劉教授一臉你不懂的表情說道“自古以來,這武將最喜歡的就是擁兵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