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果然是這樣說的?”
姜德的房間中,燕青坐在邊上,一句一句的將之前趙佶言行舉止說給姜德聽。
“正是這樣,一字不差?!毖嗲鄬ψ约河洃浟€是很有自信的。
“主公,如此說來,梁山戰報還沒有傳到官家耳中?!痹S貫忠立刻分析道“必然是鄭居中等人將消息扣住,想運作一番了?!?
“他們想運作,我們也想運作,就看誰運作的好了?!苯滦Φ馈艾F在官家已經起了修園子的心了,接了下來,就是堅定他的心。
鄭居中和劉正夫二人絕對沒法擠出錢財一邊打我梁山,一邊修艮岳?!?
許貫忠道“主公,這如何堅定官家的心呢?”
姜德笑道“這件事情就要交給梁師成了,小乙哥,去讓梁師成來一趟?!?
“怎么?主公你要見他?”許貫忠有些擔心的說道“這可有些冒險了?!?
姜德點頭道“梁山之事也要有人幫襯,他是最好的選擇,無事,便如此辦吧?!?
燕青領命出去,約莫過了一個時辰,燕青才帶著梁師成回來。
“啊呀呀,果然是小郎君啊,之前小乙哥和我說,我還有些不信呢,我就說嘛,除了小郎君當面,還有誰能做出那樣精美之物啊。”梁師成一進門看到姜德便拱手笑道,眼中是熱情。
“還要多謝梁公之前通信之恩啊,要不是有梁公在,在下這百二十斤肉恐怕都被奸臣交代在了梁山上。”姜德對梁師成謝過后說道“不知梁山戰報是否已被官家知曉?”
梁師成微瞇眼睛問道“不知道小郎君說的是什么戰報?”
姜德也不繞圈子,直接回道“便是呼延灼被迫降賊,數萬官軍軍覆沒的戰報!”
“什么?”饒是早有準備的梁師成也被這樣的消息嚇了一跳。
“那可是數萬大軍???怎么會這么快就被打的軍覆沒了?還有那呼延灼,不是說是將門虎將嗎?”
姜德拉著梁師成坐下道“梁公啊,你可知道被派去做監軍的錢內官?”
梁師成哼了一聲說道“此人我自然是知道的,這廝憑借和鄭家的關系,才有了今日的地位,為人我不齒也!”
別奇怪,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梁師成和錢儀都是內官,要想沒點爭斗是不可能的,何況現在是人都知道鄭居中和蔡京是死敵,梁師成自然要在姜德面前說錢儀的不是。
姜德點頭道“便是因為此人,呼延灼才被迫降賊的,梁公應該也知道,在下之前冒險上梁山想招降那些賊人,一來想立些功勞報效官家,二來也是想免去一場刀兵之禍。
沒想到那錢儀,不知為何,一心想戰,見我上山后,立刻強逼呼延灼進軍,呼延灼上言表示招降還有望,不如等等在下的消息,但錢儀卻以不服軍令相得呼延灼只能冒險進軍,結果消息不密,被梁山賊人探得,反而被伏擊而敗。”
“啊呀呀,這錢儀當真不是人臣,小郎君還在險地,這不是想要借刀殺人嗎?”梁師成一下指出此事險惡之處,又疑惑的看向姜德問道“那小郎君為何?”
“為何在此對嗎?那梁山賊人一開始倒是真的想殺我泄憤,在下當場便問那些賊酋,汝等想和朝廷打多少年?那些賊酋便不敢動在下了。”姜德笑著說道“這也是官家洪恩所致,否則那些山林之人哪里會因為畏懼天威而不敢動在下呢。”
“萬幸!萬幸??!”
“再說呼延灼,他被敗了之后,帶著殘軍想撤回本寨,誰想到看到的卻是寨門緊閉,自己的兒子和部署被綁在寨門上,原來那錢儀害怕呼延灼上報官家說是他逼迫進軍導致兵敗,故而先下手為強,還想讓呼延灼自殺于當場?!?
“???好狠毒的家伙!”
“可不是嘛!”姜德拍掌叫道“據說當時是血流滾滾,上百忠心耿耿的將士被殘殺當場,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