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數(shù)不勝數(shù)。其實在騎兵面前,這些在最前面的長槍兵幾乎都是炮灰,很少有人可以在騎兵的沖擊下堅持下來,這也是明明大家都知道長槍兵可以對付騎兵卻很少有人可以成功的原因,但此次的長槍兵不同,他們大部分都是剛剛分到土地的高麗軍,為了家中的土地,他們愿意死戰(zhàn)到最后一刻!
“金槍營!攻!!!”徐寧大聲的叫道,只見在陽光的反射下,金光閃成一片,數(shù)不清的鉤鐮槍戳到那些戰(zhàn)馬的馬腿下,看著這么多的兇物,那些戰(zhàn)馬嚇得連連后退,但哪里退的了?只見血光飛起,無數(shù)馬腿被一拉一帶之間割了下來,更是有不少的重甲騎士被鉤鐮槍鉤住了戰(zhàn)甲四肢,然后被活生生的從馬上拽了下來,有的甚至還在馬上就被鉤鐮槍給分了尸。
“怎么可能!”尹彥頤看著這樣的戰(zhàn)況,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從這只騎兵建立開始,無論是對亂軍還是對付女真,都是無往而不勝,遠有弓箭,近有長槍,要不是人數(shù)太少,尹彥頤甚至覺得自己的騎兵可以和遼國皮室軍相提并論了,但怎么也沒想到,在梁山軍的軍陣面前,自己的騎兵簡直就像是在送死,除了最開始的弓箭攻擊射殺了不少梁山軍士外,接下來簡直是一面倒。
沒辦法,宋人缺馬,面對西夏和遼國這兩個騎兵強國,宋軍只能不斷的思考如何以步制騎,比如鉤鐮槍,其始祖是戟,因為西夏和遼國的騎兵強橫,尤其是西夏的鐵鷂子在前期面對宋軍時,幾乎無往不勝,逼得宋軍把已經(jīng)淘汰的戟加以改進成為了鉤鐮槍,當時甚至連專門的槍法都沒有,是徐寧先輩和一些武林高手一點一點琢磨出來的。
而投槍,在中華大地也是沒有的,也是宋軍為了對付騎兵,學習西南和西北的少數(shù)民族,制造出了最早的制式投槍。
這還不包括什么四角釘、長矛陣這樣的戰(zhàn)術,可以說高麗騎兵現(xiàn)在面對的是一只對以步制騎最為精通的部隊了。
這也是后來岳飛軍團等南宋軍可以抵御金兵的基礎,當然了,再好的戰(zhàn)術和軍備都需要人去使用,就是一人給一只機關槍,讓那些以做生意為榮的禁軍和喝兵血為傲的將官使用,也只不過是多了一只運輸大隊罷了。
高麗軍和梁山軍的戰(zhàn)事一下子陷入了膠著,梁山軍兵少,高麗軍兵弱,一時間誰也奈何不了誰,而那些運輸船還在不斷的運兵給北岸,看的城墻上的王俁是越來越著急。
“這尹彥頤是怎么回事?以十對一,居然也戰(zhàn)不下!”王俁已經(jīng)開始背著手轉起了圈子,看的周圍的大臣都是低著頭,不時互相遞著幸災樂禍的眼神,當然,如果王俁看去,那各個都是憂心忡忡,仿佛恨不得沖下城把尹彥頤一腳踢開,親自拔刀上的樣子。
“大王,敵軍甚為精銳,且有河水為依,又有戰(zhàn)船為其掩護四周,一時難以攻下也是正常,只要時間一長,敵軍寡不敵眾,自然潰敗,只是微臣還是擔心,為何敵軍如此不急不慢”金富軾又說道“還請大王再派探馬,前往西邊查探。”
“西邊有數(shù)千兵馬駐守,就是真的有敵來,敵不過,也會有示警的時間,何況看敵軍此戰(zhàn),精銳皆在此處,必不有事,金大人過于憂慮了。”王字之笑著說道“大王,我看時間已近晌午,不如叫來酒飯,吾等一邊吃些酒菜,一邊慢慢觀戰(zhàn)。”
王俁看了看日頭,點頭說道“也好,今日之戰(zhàn),百年難見,吾等也要作出幾首好詩文流傳后世才是。”
眾人一聽,紛紛開始搜腸刮肚,想著如何在王俁面前博個頭彩。
“大王!那是什么?”突然,一聲極為驚慌的叫聲打亂了眾人的思路,眾人順著聲音看去,只見一道又黑又粗的狼煙冒了起來。
“不好!果然有敵從西邊來!”金富軾急著都跳了起來,王俁也有些慌亂,指著西邊說道“快!快快打探!”
金富軾突然趴到了地上,仔細聽了起來,眾人看他這樣,都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