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攝津,他們這是想做什么?還是平安京,他們都瘋了嗎?這兩百年的十二禁豈能隨意廢除!”武藤氣的牙癢癢的說道。
要知道,在平日,這些所謂的商船可都是他的口中食,如今卻都要去攝津了,這里面失去的利益豈是千萬貫?zāi)苡嫈?shù)?
“大人!我看朝廷中是出了奸臣了,這奸臣不在攝關(guān)大人身邊,就是在陛下身邊,要不然豈能讓這些的決議通過!”一個貴族打扮的倭人說道。
“沒錯,我看我們必須行動起來,否則被這些奸臣誤國,恐怕國家命運就堪憂了。”又一個倭人說道。
“你們說該怎么辦?是上書還是如何?”武藤看向眾人問道。
眾人看向一個老人,或者應(yīng)該說是一個老和尚,別小看了和尚,在倭國,和尚可是重要的政治力量。
這個和尚是觀世音寺的主持,法號園理。
就像陰陽師大都也是謀士一樣,和尚也時常客串謀士這個身份給各地的豪強出謀劃策。
“依老衲看,上書是不會有用的,畢竟這個決議一旦實施,獲利的便是朝廷。”園理兩眼閃過一道亮光道“與其上書不如以力破之!“
眾人互相看了一眼,一了點頭。
有的時候,人們想問題都是有慣性的,當一些人習(xí)慣用武力去解決問題時,就會覺得武力可以解決所有的問題,從來不去思考雙方是否有差距,此時如此,后世也是如此。
——攝津
“這就是攝津啊,好大啊,比我們下野國大多了。”一個倭國婦人看著攝津繁榮的街頭驚訝的說道。
“這里還是城里,聽城門口的軍士說,現(xiàn)在最繁榮的地方就是那租界里了,不知道有多少商家搶著買租界里的房子,你看,就是前面了。”一個武士雙手用力,將背上的東西往上抬了抬,這一次一行四人,可就他拿的東西最多,另外一個陰陽師背上的籮筐中就一些書本,根本沒多少重量。
“快看,前面就是租界了。”一個戴著斗笠的少女說道,她的聲音很歡快,手指向前方,眾人看去,只看到一道大門樹立在街道中央,大門的這邊站著倭國的軍士,那邊站著穿著奇異軍裝的軍士,但只要一看,就知道這些人都不是倭人,不為別的,就那個頭,就絕對不是倭國軍士能有的。
武士做為一個職業(yè)自覺,仔細的觀察起這些異國軍士起來,發(fā)現(xiàn)這些異國軍士各個站的筆直,樹立在那里雖然什么都沒做,卻也有一股肅殺之氣,不用交手,武士也知道這些軍士都是精銳。
這一行正是從下野國來的是坂部、竹中一行人。
大門與其說是門,不如說是一個牌坊,足足有八輛馬車寬的路,分為了兩塊,左出右進,倒是井然有序。
“你們有憑證嗎?”坂部來到門口,守門的衛(wèi)士問道。
“憑證?沒有,我們是從下野國來的,剛剛到。”坂部搖搖頭說道。
“新來的?去那邊登記,下一個。”衛(wèi)士揮手說道,坂部看向旁邊,幾張桌子擺在那里,幾個文士打扮的人正在不斷的問問寫寫。
坂部初來乍到,不敢放肆,和眾人來到一張桌前,那文士抬頭看了一眼問道“幾個人?去租界做什么的?”
坂部說道“四個人,聽聞平陰侯求賢,特來應(yīng)召的。”
“哦?你們也是來應(yīng)召的?”那文士看了看坂部等人笑道“拖家?guī)Э冢磥順O有誠意啊,稍等片刻。”
說著,那文士在一塊藍色的奇怪板子上書寫了起來問道“說說名字吧。”
“坂部平太!這兩位是我的妻女,坂部泰子,坂部玉藻。”
“竹中上門!”
“哦?都是有名字的?看來你們都不簡單啊,瞧那邊,高掛了兩面旗幟的,就是招賢館了,你們也是運氣好,這館今日剛剛搭建起來,這可是日夜趕工才搭建起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