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姜大人收下玉藻了?”坂部因為在遠處,不知道情況,這時才走過來問道。
豐臣秀吉苦著臉說道“收是收下了只是哎我等還是先做好自己的事情吧,我現在也不知道這一次到底是對是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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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界接下里的發展,主要是在建設上,尤其是棉花的推廣上,一定要加強,我們要用這些棉花搞亂倭國的農業。”船上的房間中,姜德正在和許貫忠、張順面授機宜。
“主公放心,現在已經有了不少的大名希望和我們合作,這些大名都是貪婪至極的人,只要不餓死他們自己,他們就愿意拿出最后一塊土地來種棉花換我們的各種奢飾品。”
這最少要三年才能生效,我現在只覺得時間太少了。”姜德皺眉說道“總而言之,用好租界這個棋子,如何攪動風云,就靠先生了。”
許貫忠拱手道“主公放心,小生知道倭國對我等的重要性。”
“好,準備出發吧。”
“主公,聽聞那豐臣秀吉獻了一女子給主公?”
當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啊,姜德抓了抓臉說道“是有這么一回事,他也不知道我就是平陰侯,還想讓我帶給平陰侯,你看看這事鬧的。”
許貫忠卻一臉嚴肅的說道“主公,主公已經到了婚嫁之年,這樣的事情恐怕只是開始,但請主公為日后考慮,勿要輕選正妻。”
什么意思?意思是納妾可以隨便是嗎?這萬惡的封建主義!
姜德吞了吞口水說道“許先生,我想你誤會了,我沒說要收了那玉藻。”
許貫忠則搖頭道“主公,吾等已經有了一國之地,國如無后,則心不穩,主公也的確該充填一下后院了。”
得!這都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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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船尾的姜德看著漸漸模糊的攝津,嘆了口氣,上次高麗吳用建功,就是為了平衡,姜德也必須給許貫忠一個機會,一個滅國之功的機會。
何況以域外治域內的戰略也是許貫忠和他一起想出來的,對于最大的倭國,讓許貫忠在這里,姜德也是最為放心的。
等攝津已經徹底看不見了,姜德回到了船艙,準備休息一下,走到一半,卻聽到了陣陣的哭聲。
姜德奇怪的看了一眼旁邊的牛皋,牛皋聳聳肩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姜德再聽了聽,發現還有女兒的說話聲,而在這船上,也就花雕和剛剛的玉藻兩個女人了。
“完蛋了,八成是花雕在欺負人呢,走走走,我們去看看。”姜德搖搖頭說道。
來到玉藻的房間,打開門,只看到里面花雕和玉藻哭成一團,一個翻譯站在那里臉上寫著我擦。
花雕看到姜德進來了,哭著說道“小郎君,玉藻妹子好可憐啊,就因為長得漂亮了點,出門連斗笠都不敢摘,你說,你們男人怎么都這么惡心啊,我們長得漂亮是我們的錯啊?”
“玉藻妹子的爹娘在她一生下她的時候就不要她了,和我一樣,都是沒爹沒娘的可憐人,只是我還有個哥哥,連一個親人都沒有了,小郎君,你說,我們怎么可憐啊!!!哇~~~”
“玉藻妹子這次和我們走,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去看她的養父母一面,我也想我哥哥了,哇~~~~”
“¥aaa¥¥”旁邊的玉藻一邊哭泣一邊不斷說著倭語,看著姜德等人是一臉的黑線。
說好的要生氣的呢?
說好的要欺負人呢?
這女人的心到底什么做的啊?有譜沒譜啊?
“那個你們繼續繼續。”姜德重新關上門,和牛皋等人大眼瞪小眼,只覺得自己真的是無法理解女人。
等姜德再看到這二人的時候,這二人已經是手挽手,和姐妹似的,花雕在教她如何說漢話,玉藻在教花雕如何打扮,當真是一衣帶水的好鄰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