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極致,但為什么倭國百姓不知道反抗呢?”
所有人都思考了起來,姜德繼續說道“這是因為他們不知道可以反抗,不要驚訝,在陳勝吳廣起義之前,又有哪個百姓想過可以造反呢?
你記住,我們這一次不僅僅是打通了商路,更加重要的是我們播下了種子,在攝津,已經有不少倭人開始學習漢學,在這里,我要你也給他們播種。
總而言之一句話!”姜德瞇著眼睛說道“天高皇帝遠,民少相公多。一日三遍打,不反待如何?”
“一天三頓打,不反待如何?”所有人念著這句話,眼睛是越來越亮,武大亭拱手道“末將明白了!”
“好,我就派你駐守此處,最多一月,就會有軍士來增援,你要做的事情,第一,守住要塞,第二,招募盡量多的百姓,告訴他們何為人。”
“是!”
“底倉的那兩個,你也帶上,送給藤原,至于他如何處置,我們就不管了。”
“是!”
倭國的事情終于告一段落了,姜德看著越來越有的西海道,突然有些感慨,俗話說殺人誅心,打人打服,這一次姜德是利用倭國各自為政的弱點來了個過江龍,不知道下次來又會如何。
如果倭國真的上下團結一致,他恐怕連瀨戶內海都不敢進。
還是那句話,團結就是力量,老人說的總是有一定道理的。
——汴京
“啊呦喂,這小娘子長得可真俊俏啊,我這侄兒就是有運氣,出個海,都能撿回來這樣的小美人。”一個婦人抓住玉藻的手,不斷的評頭論足說道。
“是啊,你看著皮膚,當真是我看的都嫉妒的很呢。”李師師也笑著說道。
“就是還不太會說漢話,現在就知道臉紅。”
說著,又是一片哄笑聲。
玉藻低著頭,用有些口音的漢語說道“我已經會說一些了。”
“啊呀,說的還挺好的嘛,來,和姐姐們說說,這倭國都是什么樣的?”
別人都說三個女人等于一千只鴨子,姜德看著遠處這一群,對發明這句話的人真的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姨夫,此次文正公仙逝,聽聞給太師的打擊也很大?”姜德好奇的問道。
梁世杰點頭道“文正公乃太師胞弟,此次回鄉路上病故,太師自然傷感萬分,此次我回來,也只是見到了一面罷了。”
文正公就是蔡京的弟弟蔡卞,他們兩兄弟在政治上一直不和,平日里也很少往來,但終究是蔡京的弟弟,弟弟死了,哥哥又能活多久呢?與其說蔡京傷感蔡卞的死,不如說是在傷感自己的年邁。
“聽聞官家近日對金遼之事很有興趣?”姜德換了個話題說道。
“是的,月余前,登州守臣王師中奏有遼人薊州漢兒高藥師僧郎榮等兩百余人漂流至我駝磯島,官家聞訊極為感興趣,就把他們召到了京城問話。
這一問才知道,現在的遼國,已經如同風中火燭,危在旦夕了,不僅僅連戰連敗,就連東京都丟給了金國。
那童貫立刻慫恿官家聯金抗遼,太師這段時間又不出門,這不,官家就派王師中挑選將校七人,帶著軍士船只準備去聯系金國了。”梁師成撇撇嘴說道“那童貫在此事中出力不少。”
姜德喝了口茶,點點頭,此事在他剛回國就有人報給了他。
昔日宗澤在登州清理田地,監察吏制,得罪了一大批人,最后無論是知府李浩還是宗澤都被調離了地方,此事的登州知府就是之前說的王安中。
這個王安中雖然名字和王安石相近,但卻和王安石一點關系都沒有,他反而是蘇軾、晁說之的學生,哲宗時的進士,趙佶朝的翰林,為人善于專營,無論是童貫還是蔡攸,都關系緊密,也因此能得到登州守臣的位置。
當然,對于這種好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