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虞候,麻煩再通傳一次,就和太尉說,宋江確有要事,如事成,必有厚禮相待!”
那仆人對著宋江的臉就呸了一聲,一口濃痰飛到了宋江的臉上。
“你也不打聽打聽,這里是什么地方!我家太尉說了不見,豈能更改?滾滾滾!再敢在此游蕩,拿你下牢!”
宋江笑呵呵的用袖子擦掉自己臉上的痰,說道“還請通傳一次!”
說著,宋江低下頭再次拜道“山東宋江,求見童太尉!”
那虞候沒有看到的是,宋江低下頭時,露出的極為兇惡的眼神。
虞候哼了一聲,關(guān)上了側(cè)門,宋江聽到嘭的一聲關(guān)門聲,半晌才抬起頭來。
宋江身后的朱焰走上前道“公明哥哥,看來童貫之輩的確是想吞沒我等的戰(zhàn)功。”
宋江的臉色此時黑的要命,但他的皮膚本來就黑,外人倒也看不出什么,唯有像朱焰這樣的身邊人才明白,宋江是怒了。
宋江長吐一口氣道“現(xiàn)在看來,必須再找到一個愿意為我等說話的人了。”
朱焰腦中閃過一片名單,最后說道“童貫、高俅為我等上官,要想有人為我們說話,此人首先要位高權(quán)重,其次深得君心,最后還必須是和童貫、高俅有隙。
如今朝堂之上,乃王相公理政,方賊被剿,童貫功勞最大,王相公必然不忿,此人乃貪財好權(quán)之徒,如哥哥以重金賄之,其必愿意為我等張目。”
宋江拍掌道“就是此人,走!”
——梁山
姜德看著手里的情報,對眾人說道“官家封了童貫為楚國公,位為太師,了不得啊,這當(dāng)宦官當(dāng)?shù)絿菜闶桥e世罕見了。”
眾人不由哄笑了一陣,朱武說道“童貫雖然被封爵,卻被罷免了兵權(quán),由譚稹替代了他原來位置,實(shí)為明升暗降。”
“童貫不是官家的心腹嗎?趙官家這是要做啥?”晁蓋不解的問道。
“只要是宦官,又有哪個不是趙官家的自己人?”姜德笑道“我們的老朋友宋江,因功封了個兵馬都監(jiān)的位置,看來是找到了靠山啊。”
戴宗回道“根據(jù)暗線回報,宋江去找過王黼。”
姜德拍掌道“這就對上了!王黼本就和童貫有過節(jié),必然是上了眼藥了,不過要想率西軍去燕云,現(xiàn)在這個譚稹恐怕指揮不了那些驕兵悍將啊。”
姜德看向左側(cè)穿著白衣的婁敏中等人說道“婁先生,昨日武團(tuán)長已經(jīng)傳了信過來,你所說的地方的確有你說的東西,自此你們自由了,無論你們是下梁山找呂師囊會合繼續(xù)造反,還是去找童貫報仇,都隨你們的意。”
姜德說完停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又或者是繼續(xù)客居我們梁山。”
婁敏中和鄧元覺幾人對視了一下,婁敏中出列說道“侯爺,吾等保留殘軀,所為不過是保留明教火種,如侯爺能支持我等傳教,吾等必效死力!”
姜德想了想說道“這些日子我也了解了你們明教的教義,我認(rèn)為你們明教的教義中有太多不合天道,不應(yīng)民心的東西,在修正前,我都不會允許你們傳教。”
婁敏中再道“如吾等修改吾等的教義,是否侯爺就會允許我等傳教?”
宗教是不能禁絕的,只要在世俗的控制下,適當(dāng)?shù)淖诮桃彩强梢越邮艿摹?
畢竟陣地你不去占領(lǐng),別人就會占領(lǐng)。
姜德點(diǎn)頭道“好,那我們就擇日開始修訂吧。”
時光飛逝,轉(zhuǎn)眼間,夏去冬來,春過秋去,時間到了宣和三年的秋天,幾隊(duì)人馬同時向梁山開來。
——東海上
一只艦隊(duì)劈浪前行,一個倭人穿著復(fù)雜的服裝站在船頭。
“終于又要見到主公了。”這個倭人長嘆了口氣心中暗道“希望主公能認(rèn)可這兩年我的努力吧。”
這個倭人便是倭國最高統(tǒng)治機(jī)關(guān)幕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