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姜德猛地撞開門說道,和他一起的是啊呀一聲差點摔倒的趙福金和李清照。
“主公”
“就這樣定了,我姜德如果連這些事情都做不到,我還救什么國?護什么民?”姜德的二代性格上來了,對邊上的李清照說道“李居士,現在事情也搞清楚了,原來和許先生情投意合的是嘉德帝姬,許先生是我的股肋,我可做不到坐視不管。”
趙金羅坐在一邊,臉上有些失落。
許貫忠則是面紅耳赤,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李清照看向姜德,問道“你是平陰侯?”
姜德笑了一下,點點頭道“平陰侯是我,姜子君是我,姜信之也是我。”
李清照怒道“平陰侯,你四處招兵買馬,又囚籠帝姬,你到底想做什么?”
姜德一臉無辜的辯解道“居士,我可是都裁減了數萬人馬了,這事情官家還下旨褒獎了我。”
“你瞞得過官家,卻瞞不過我,我和我夫君在青州鄉野走訪,只見各地都在練兵備武,本以為是慕容知府所為,今日想來,恐怕這京東兩路不知道被你平陰侯參透了多少地方?那些鄉兵隨時都會成為你手中的兵刃吧!”李清照的智慧超過了姜德的想象,但這也不是第一個發現這些詭異的人了。
在姜德決定藏兵于民,李代桃僵開始,就不斷有各地的鄉紳發現不對的地方。
無論是原來掌握實際權力的鄉紳胥吏還是文武官員,都在飛快的被替換,替換來的人都非當地人,而且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天翔學院出身。
古代的胥吏有幾個特點,一個是社會地位低下但掌握實權,例如胥吏是不能科舉的,但農民卻可以,可胥吏卻又掌握著各個衙門的實際權力。另外一個就是基本上胥吏是父子相傳的,因為大都是本地的鄉紳。
可如今,京東兩路不少地方世代相傳的胥吏家族都被連根拔起,而且還都是被主官以貪污受賄等正當罪名判刑的,有一些根基深厚的,稍有抵抗,一夜之間便會被賊人燒殺一空,然后不了了之。
當然,隨著新舊權力的交替,不少冤假錯案也得以平反,各地的土豪劣紳也感覺到不對勁,收斂了自己的行為。
也有人聯合前往開封府,希望朝廷重視,但就和后世上防的一樣,大都還沒走出州府就被攔下了。
即使到了開封府,也有無數人為姜德奔走,姜德每年丟下去的無數銅錢可不是只聽響的。
姜德對李清照拱拱手道“如果我真的有異心,昔日中軍盡出燕云,開封何等虛空,我大可起三軍截斷燕云大軍后路,不出三年便可得天下了。”
說著,姜德嘆道“我也是陰差陽錯之下,得了梁山,后又一步步走到今日,我心卻一直緊記精忠報國四個字,還請居士莫要疑我。”
李清照半信半疑的看著姜德,不知道該如何說,李清照雖然聰慧,但畢竟沒有官宦生涯,對姜德這樣睜只眼說瞎話的人比起來還是嫩了一些。
姜德又對許貫忠說道“正好好久沒去開封了,前幾日岳飛來信,說林師兄生了一子,兩位老爺子要去看望,吾等正好同往。”
“開封?你要去開封?”李清照不解的問道。
姜德對許貫忠說道“如果帝姬在宮中,還不好辦,既然已經出宮了,救出來也不算難事,許先生莫要再說,一切聽我的,只是此事想成,還需要兩位帝姬相助,不知道兩位帝姬是否愿意?”
“好哇好哇,這不就是風塵三俠了嗎?”趙福金鼓著掌說道。
“姐姐!”趙金羅跺腳道“那可是開封,京城內外數十萬禁軍,哪里有那么容易。”
趙福金則拉著趙金羅道“我的好姐姐,你不是最看不得玉盤姐姐那樣嗎,再說了你不也喜歡許先生嗎?正好”
“姐姐,你瞎說什么啊!”趙金羅紅著臉拉著趙福金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