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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過獎了,不過是僥幸罷了。”沈洲說道。
“哼,在奉陽城這個彈丸之地,有什么了不起?如果能在上京混得風生水起,那才算是真本事!”
沈洲看著這個鼻孔朝天的家伙,其實他前世就在上京混得很不錯。
對于上京的幾位鑒定師,倒也很熟悉,可他卻沒聽說過許震云的名號。
在上京,他不過是個三流鑒定師,卻到奉陽城來擺譜。
沈洲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倒是聽說過,在上京有馮,魏,蔣,楊四位大師,卻從來沒聽說過閣下的名號。難道閣下比他們還有名氣?”
既然對方不給自己面子,沈洲當然也不會跟他客氣,反唇相譏著。
許震云以為,沈洲不過是年輕氣盛,又僥幸鑒定出兩件贗品,就很自以為是,卻沒想到,他閱歷如此豐富。
要知道,鑒寶本來就是個很隱秘的行業。
上京這幾位大師一般很少出手,知道他們名號的,多半是在圈里混的人。
他仍舊不肯示弱,說道,“你不過是人云亦云罷了!估計你連這四位大師的面都沒見過。”
沈洲微微一笑,當年他跟其中的兩位倒是沒少接觸。
他們如果有解決不了的問題,還要找他幫忙。不過這件事,沈洲倒是不會跟他講。
這個時候,宋浩軒已經走了進來,笑著說道,“我的結果已經出來,先請各位過目。”
他并沒把結果告訴在場的人。從他表情就能看得出來,他似乎很滿意。
跟上次在黎明酒店那次鑒定不同,這次只是一個小圈子里的活動。
況且大伙都知道,這只瓷盤是沈洲爺爺傳給他的。
大伙在心里都已經默認它是真品,之所以這么做,不過是走個形式而已。
包括劉京生,金允波以及何沖,都仔細看過那只瓷盤。
給沈洲的感覺,所謂的鑒定,還不如說是鑒賞的好。
他們能夠親手摸摸,親眼看看這件汝窯的天青釉瓷盤,已經成了他們在同行中,吹牛的一個資本。
這也能讓他們的眼力,有一個很大程度的提升。
因為對于鑒賞師來說,接觸過的物件越多,經驗也就越豐富。
最后瓷盤傳到許震云面前。
他用放大鏡,把瓷盤的每個地方,都仔細看了一遍。
沈洲冷眼看著他,或許是韓家父子不放心,才特意把他請了來。
如果被他發現瓷盤上的破綻,那么自己的計劃就要徹底泡湯了。
大伙都目不轉睛的盯著許震云。
眾人都知道,剛才他和沈洲鬧得很不愉快。
這個家伙一定要雞蛋里挑骨頭,有一點不對勁的對方,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宋浩軒倒是沒著急,招呼著大伙喝茶。
他心知肚明,因為韓家吃過一次虧,所以為了安穩起見,除了讓金允波來鑒定之外,還花大價錢,把這位許先生給請了來。
據說這位許先生身價很高,能請得動他的人并不多,難怪這個家伙如此傲慢。
這樣也好,就算真出了問題,韓家也不會全部怪罪到自己身上。
對于這只瓷盤,他倒是很有信心。
想當年,沈志華在收藏行業,也是個響當當的人物。
只是后來年紀大了,才把名下產業分給幾個兒子。他留下的,絕對是一件珍寶級別的物件。
望著許震云那副拿著雞毛當令箭的模樣,周群倒是非常生氣,可他仍舊忍住氣,坐在那喝茶。
足足過了半個小時,許震云才把瓷盤放在桌子上。
宋浩軒這才說道,“既然各位都看過了,那就把結果公布一下吧。”
結果大伙早就已經猜到,眾人都說是真品,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