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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鑒定大師,馮允當然不會把這種糗事告訴別人。
而這個年輕人,他更是從來沒見過,他的臉立刻變得煞白。
經(jīng)過沈洲的提醒,他才想起一件事來。
其實在前世,沈洲到上京發(fā)展,沒少跟馮允接觸。
他們兩個的關(guān)系也很不錯,這件事是馮允親口告訴他的。
沈洲繼續(xù)說道,“在成化瓷器中,也有難得的精品,足以達到民國標準。”
馮允臉色通紅,三兩步走到桌子跟前。
楚凡以為沈洲激怒了他。連楚成業(yè)白天時,對沈洲的一點好感,也消失無蹤了。
給他的感覺,沈洲非常傲氣,居然連堂堂的馮大師也不看在眼里。
其實他根本不知道,在前世,馮允很多事情還要請教沈洲。
而那件事就是他親口說出來的,所以沈洲才如此清楚。
“哼,這個小子一向都很傲氣,今天終于被打臉了!”韓陽尋思著。
可令大伙意外的是,馮允很恭敬的走到沈洲跟前,并朝著他鞠了一個躬。
“小兄弟,謝謝你的提醒。我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差點又犯了個大錯!”
沒想到,事情發(fā)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彎。
馮允的話說得非常真誠,簡直把沈洲當成師父一樣。
沈洲微微點頭,“馮先生,誰都有大意的時候,您這次好好看看。”
“是。”馮允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笑意來。輕輕的把頭盔罐拿到手里,然后朝著燈光照了照。
現(xiàn)場鴉雀無聲,原本以為,沈洲是最不受歡迎的人,結(jié)果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他才是真正的高手。
連大名鼎鼎的馮允,都要對他恭恭敬敬的。
楚成業(yè)忽的想到了什么,臉上浮現(xiàn)出濃重的喜色來,三兩步走到桌子跟前。
而馮允則把頭盔罐放在桌子上,笑著說,“楚先生,沒錯,這確實是明成化年間的物件,并且是其中難得的珍品。您花一個億把它買下,也算撿了個大便宜。”
楚成業(yè)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剛才還痛心疾首,如今卻欣喜如狂的。
忙不迭的說道,“馮先生,謝謝您!”
馮允有些不好意思的搖搖頭,“你不用謝我,都是這位小兄弟的功勞。真是活到老學到老,我徹底服了!”
沒想到,沈洲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就折服了這位目空一切的收藏界鑒定大師。
楚成業(yè)仍舊有些不解的問道,“馮先生,您到底做了什么?為什么一下推翻了鑒定結(jié)果?”
馮允擦了擦頭上的汗水。
“說來慚愧,要不是這位小兄弟提醒,我差點忘了。民國瓷器和明瓷器最大區(qū)別就是胎色。朝著光照,民國瓷器胎色多半呈白色,而明朝的則是粉紅色,所以我一眼就辨認出來。”
這下連許震云臉色都變得很難看。原本以為是沈洲丟臉,結(jié)果卻是馮允這個老家伙弄錯了。
他們感到臉上無光。
沈洲不僅救了楚成業(yè)一命,還給楚家挽回一個多億的損失,簡直就是楚家的恩人。
楚成業(yè)拉著沈洲手臂,走到首席跟前,并讓他坐在楚嵐身邊。
這里本來就是楚家自己人的坐席,他這么做,已經(jīng)默認了沈洲是楚家的一員。
楚嵐當然明白他的意思,臉微微一紅。
韓陽卻鐵青著臉,他沒想到,自己特意把許震云和劉國輝請來幫忙,結(jié)果卻給沈洲做了嫁衣。
他惡狠狠的瞪了許震云一眼,尋思著,“這個沒用的東西!”
許震云則不甘心的盯著沈洲,眼里滿是殺氣。
“讓你猖狂一會,等宴席結(jié)束,我就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馮允倒是跟沈洲一見如故,聊得很投機。
他的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