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駿宇把雪茄弄滅,然后問道,“端木先生,不過是一只手串而已,你居然要了兩百萬,也太過分了吧?”
在來之前,端木澤特意把開源城內富豪和富二代都研究了一番,他并不認識曹駿宇。
不過根據氣度就能看得出來,這個家伙很有來頭。
他不緊不慢的問道,“你是什么人,想要替他出頭嗎?”
還沒等曹駿宇說話,賀宇航趕緊說道,“你們這些從山溝里出來的,鼠目寸光的家伙!他可是從上京來的曹家大公子,曹駿宇,你們端木家,根本就沒法和他們比!”
“上京,我倒是聽說過,是國內最大的城市。可姓曹的多得是,不知道你是哪個曹家的?”
他臉上滿是戲謔的神色,身邊的人再次跟著哄笑起來。
曹駿宇心高氣傲,剛才不過是忍住氣跟他談的。對方卻根本不把他看在眼里,他鼻子差點被氣歪。
以他們曹家的名氣,居然還有人說沒聽過,那只能說明他們孤陋寡聞。
曹駿宇沉著臉,說道,“我們好好商量商量,賀公子可以給你們賠禮道歉。至于那兩百萬,你們就不要獅子大開口了!”
曹駿宇很少這樣和顏悅色的跟人商量事情。
因為他知道,身上的印記和端木家有很大關系,所以他并不想跟他們撕破臉。
聽他這么說,端木澤更加得意,以為他服了軟。
“什么樣的貨色,都敢來當和事佬!不過我可以給你個面子,如果你能拿出比那只手串更好的東西來,那么我不僅賠款不要,還反過來給他賠禮道歉!那可是我們端木家傳了好幾代的物件,結果卻被他給弄丟了。你說我們該不該讓他賠償?”
曹駿宇雖然盡量忍住不發火,可火氣還是朝著頂門涌來。
按照端木澤所說,那是一串頂級黃花梨木的手串,想要找到它更好的,哪有那么容易的事?他簡直就是在訛人!
望著端木澤洋洋得意的模樣。曹駿宇哼了一聲,把手上那只血鉆摘下來,放在桌子上。
“我這只血鉆價值千萬,總比你那個手串強多了吧?我們曹家不缺這種寶貝,那么一串手串,還是別在這丟人現眼了!”
曹駿宇的血鉆確實是件寶貝。在國內,也找不出幾個這種戒指來。
被逼無奈,他只得把戒指拿出來充門面。
端木澤倒是不買他的帳,冷聲說道,“這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們端木家只對木質的物件感興趣。這種東西,我們根本就不會看在眼里!”
曹駿宇感覺自己的臉被打得啪啪響。他當成寶貝一樣,戴在手上的血鉆,居然被對方貶低得一文不值的。
他實在忍無可忍,一拍桌子就想發作。
沈洲當然知道,不到迫不得已的時候,盡量不要動手。
他輕輕拉了曹駿宇衣角一下,曹駿宇這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
他哼了一聲,氣呼呼的坐在那不再說話。
沈洲說道,“端木先生,我知道你們端木家出品的木器,都是國內數一數二的。想要找到同樣的手串,確實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世上沒有什么寶貝是獨一無二的,更不會是頂級的。凡事適可而止吧。”
端木澤冷著臉看著沈洲。他以為自己打敗了曹駿宇。
因為曹駿宇梗著脖子,像斗敗的公雞似的。
連上京曹家的人他都不看在眼里,更不用說沈洲這樣一個,貌不驚人的家伙了。
他的打扮倒是跟曹駿宇手下差不多。
他漫不經心的問道,“你是哪位?難道也是上京某個家族的嗎?”
其實賀宇航對曹家印象很深。對于他們的名號,更是如雷貫耳。
至于沈洲,他倒是沒有什么印象。
他覺得,沈洲應該是和四爺他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