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冢內,一共有三股勢力,他們都是互相競爭關系。
如果其中兩股勢力動起手來,那么對于第三方來說,當然是件好事。
他們可以坐收漁利了。
鄭飛翰沉著臉,看著李敦孺他們。
他當然知道,這樣下去,肯定會讓李家撿個便宜。
可事到如今,已經滅有挽回余地。
他怒道,“趕緊動手!”
對方的人加快速度沖過來。
四爺就站在李敦孺身后,他能看得出來,形勢對沈洲他們很不利,被對方滅掉,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
李敦孺擺出一副坐山觀虎斗的模樣來。
他知道,李敦孺是絕對不會幫忙的。
如今他能夠調動的,只有小邵一個。
四爺跟沈洲關系很好,不能眼看著他死在自己面前。
跟小邵說道,“我們去幫忙!”
小邵早就迫不及待的要動手了。聽到四爺的話,趕緊向著前面走去。
李敦孺怒道,“鴻鈞,這件事跟我們沒關系,不許你插手!”
四爺搖搖頭,“二叔,別的事情我都聽你的,可這件事不行!沈洲是我好朋友,我不能袖手旁觀。既然你們不想動手,那就別阻攔我們!”
“你越來越過分!”李敦孺臉色發(fā)紅,怒道,“李鴻鈞,我忍你很久了。我的話,代表著李家利益。我警告你不許去!”
到了這種時候,四爺也豁出去了。“二叔,這件事你就別管了!”
他扭頭看著李敦孺身后的人。其中有一部分,原本就是四爺手下。
因為李敦孺的到來,他代表著李家,那些人便直接聽從他的指揮。
不過當初四爺對他們很好。
如今聽到四爺的話,還是有很多人從人群里面走出來,并站在四爺身邊。
李敦孺氣得頭上青筋直蹦。
怒道,“李鴻鈞,你是要跟我對著干了?難道我們李家家規(guī)已經約束不了你?”
四爺一向對李敦孺言聽計從的,這次卻一反常態(tài)。
淡淡的說道,“二叔,今天這件事不比尋常。回去后,你怎么處置我都可以!這次我要自己做主!”
李敦孺目露兇光的盯著四爺。連他身邊的郭重,臉上也滿是殺氣。
李敦孺默默搖搖頭,沒有說什么。
四爺已經領著二三十名手下,到了沈洲身邊。
這下沈洲這邊的力量增強很多。連鄭飛翰也皺了皺眉頭。
他沒想到,四爺居然敢不聽李敦孺的話,自作主張的過來幫忙。
如果真動手,他們肯定占不到什么便宜。
鄭飛翰這只老狐貍,當然不會吃虧。他一揮手,手下都停住腳步。
冷著臉說道,“李鴻鈞,你還真是沒大沒小的。雖然你在李家很有影響力,可李敦孺才是李家家主。難道你要代替他的位置?”
他很明顯是在挑撥離間。
李敦孺一直在防著四爺,就是因為他覺得四爺對他的家主位置,構成很大威脅。
因為李家很多事情,都由四爺出頭。
他人緣很好,跟他相比,他這個家主就顯得弱了很多。
鄭飛翰的話,明顯是說給他聽的。李敦孺的臉沉得能擰出水來。
四爺既然決定這么做,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鄭先生,你不用在這挑撥離間。沈洲幫了我很大忙,要不是他,你們也不可能找到這里來。所以我勸你們,還是別過河拆橋的好!”
四爺表情堅毅,擺出一副不服輸的架勢來。
“雖然我們一直也沒什么收獲,可根據我們得到的消息,所有東西,都在最后一座疑冢里面。鄭先生,你很聰明,應該知道怎么做吧?”
趁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