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道“我們是訟師。訟師就應該辦案子,難道要一直混吃等死嗎。”
“哥、哥、”宋吉藝去拉宋吉昌。
宋吉昌瞪眼,沖了出去,轉頭拿了一把菜刀出來,站在院子里,盯著大家道“三年的兄弟,無數的日子,我現在就問問你們,到底是想跟著杜九言,還是懸崖勒馬和我一起將他攆走。”
“吉昌!”錢道安眉頭緊蹙,“你別這樣,有話好好說。”
宋吉昌怒道“錢兄,你變了。難道為了幾個訟案,你就連自尊都不要了嗎,她以前是怎么損你的。”
“那是以前,她說的話是為了我好。”錢道安道“你換個角度,我們五個變成六個人不是更好嗎。三尺堂現在訟案不斷,人人皆知,這多好。”
宋吉昌冷笑,“這些都是她的成就和榮耀,不是我的。我不要嗟來之食。”
“看來,你們都不想將她攆走。好,我走!”宋吉昌說著,扯起自己的袍子,刀一劃,袍子斷成兩截,他將手中二物丟在地上,冷笑著道“我宋吉昌自今日起,與爾等猶如此袍,再無瓜葛!”
話落,拂袖轉身。
“哥!”宋吉藝追過去,“哥、你好好說話。”
宋吉昌回頭就扇了宋吉藝一巴掌,怒道“不要喊我哥,你現在就是杜九言的一條狗,孬種!”
“哥,你打我!”宋吉藝紅了眼睛!
宋吉昌看也不看他,大步出門而去。
宋吉藝哇得一聲哭了起來。
錢道安和周肖追了出去。
杜九言看著院子,百無聊賴的發呆。
“九哥,”宋吉藝抹著眼淚過來,“我哥他怎么這么笨!”
杜九言眼睛一亮,道“宋吉藝,你不結巴了?”
“啊?”宋吉藝一愣。
宋吉藝自己都不敢置信,“我、我、我、不知、知道、道啊。”
“看來你的結巴,是可以干預的。”杜九言問道“當年你怎么考上訟師的,塞錢了嗎?”
宋吉藝忘了哭,臉騰地一紅。
“他緊張和興奮的時候,說話就沒事。”竇榮興道“不過,我也覺得他可能塞錢了。”
宋吉藝不高興,瞪著竇榮興,可又想到了宋吉昌,頓時耷拉了肩膀,“我、哥他、怎、怎么、辦、辦?”
杜九言沒有說話朝門口看去,錢道安和周肖回來了。
“找到人了嗎?”竇榮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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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個小哥哥!還會再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