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長堂被打了一頓,推開阮氏喝問道“你沒和你表哥私奔?”
“沒有!不信你問兩個孩子。”阮氏道。
楊長堂就看著小兒子。兒子就回道“你走了以后,娘說害怕,就收拾了衣服帶著我們?nèi)ケ硪碳易滋?。表舅送我們?nèi)サ?。?
“后來聽說你回來了,我們就回來了。表舅還在外面呢。”楊長堂兒子指著外面道。
隨即,阮氏的表哥肖二搖頭擺尾地進了門,喊道“表妹夫,我這還沒進門,就聽到你們兩口子打架,這門我是不敢進了?!?
肖二很瘦但比楊長堂足足高了半個頭。
“你們?nèi)ケ斫慵伊耍俊睏铋L堂問道。
肖二點頭,“是啊,你坐牢去了,兩個孩子害怕。我就索性送他們?nèi)ノ颐米蛹依镒滋臁_@不,聽說你回來了,我就將人送回來了。”
“那錢呢?”楊長堂問道。
阮氏就將自己的包袱丟給楊長堂,“你自己看看。我出門不把家里的細軟帶上,要是被人偷了怎么辦?!?
楊長堂數(shù)了數(shù),除了少了三兩銀子外,其他都東西都還在。
他終于打消了疑慮笑了起來。
“你這老不死的?!比钍蟻韯艃?,擰著楊長堂的耳朵使勁揪,“聽風就是雨。我是這種人嗎,我和表哥怎么樣,別人不知道你還能不知道嗎?”
楊長堂嘿嘿笑著。
“行了,行了?!毙ざ馈氨砻梅?,我有點事可能要在你家住個十天半個月,伙食費我會付的,可以吧。”
楊長堂點頭,“行,當然行?!?
肖二嗯了一聲,又晃晃悠悠出去了。
……
晚上,杜九言和焦三還有跛子在德慶樓喝酒,焦三道“見了兩次面,收了五百兩銀子,倒也不是為了這個官司。”
“拿人手短,劉大人應該是被對方捏住了。”跛子看著杜九言道“以后只要涉及西南的官司,不管想不想劉大人都沒的選擇?!?
劉縣令這種人,想捏住他很容易。
杜九言喝了酒,揚眉道“如果不過分,我就忍了?!?
“這不像你啊?!苯谷粗?,道“是什么讓你突然變低調(diào)了?”
杜九言揉了揉額頭,都“此番去京城后,受了點刺激。”
人怕出名豬怕壯。
她還是低調(diào)點比較好,免得被人發(fā)現(xiàn)端倪,將她兒子搶走,不讓她做訟師。最重要的,她還多了一點都不想要的夫君。
還是邵陽好啊,她不想去京城摻和。
“能理解?!苯谷埠攘艘豢诰?,看著杜九言道“那這個案子,你打算怎么辦?”
杜九言給她倒了杯酒,揚眉道“三爺,我只是低調(diào)而已,又不是變蠢。這點小事,難不住我?!?
“行?!苯谷蛢蓚€人碰杯,“先把這案子結(jié)了,后面的事情后面再說?!?
杜九言點頭。
“九言?!倍聭c提著半壺酒坐下來,“剛才我碰見于湛了,他進城給他媳婦買東西,和我說他丈母娘又回來了?!?
杜九言不驚訝,“帶著她表哥一起?”
“你怎么知道的?”董德慶一臉稀奇,“神通啊。坐在家中知天下事?!?
杜九言含笑道“董掌柜聰明了啊。”
“呸!”董德慶和焦三道“三爺,這小子越來越飄了,您好歹壓一壓啊?!?
焦三擺手,“壓不住。現(xiàn)在我也要靠著她吃飯?!?
董德慶氣的搖著頭,“世道變了,世道要變了哦?!闭f著,笑盈盈地走了。
三個人將剩下的酒喝完就散了,杜九言和跛子回家。
跛子道“小蘿卜給京城的信送去了,你真讓他們來往?”
“你不是說了有你在,我不用怕得嗎。”杜九言道“沒事,小蘿卜和魯念宗不過是小孩子之間的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