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過我們還認識啊。”肖二和楊長弓道“是吧,長弓大哥?!?
楊長弓點了點頭,回道“回大人,我和肖二雖不熟,但確實認識?!?
“正月十三,你在哪里?”羅青苗問道。
肖二就回道“正月十二我在楊家莊啊。那天我表妹夫去朱家莊給人換藥,走前還叮囑我給他盯著院子里晾的藥草。不過我起的遲了點,一直睡到午時過半。”
“你醒了以后,做了什么?看到什么?”羅青苗問道。
肖二就想了想,回道“我沒做什么,但是我出房門的時候,看到長弓大哥從藥房里出來,我還問他干什么,是不是要來買藥。他說昨天來玩的時候把煙袋丟藥房里了,所以今天過來取?!?
楊長弓一怔,猛然看向肖二,道“你胡說,那天我根本沒有去藥房?!?
“那你在干什么?”肖二看著他。
楊長弓一怔,回道“我在酒廠里干活,一直到晚上我才回來?!?
“酒廠里?”羅青苗道“可有人作證?”
楊長弓目光閃爍,搖頭道“沒有。”
“那就行了。肖二,當時你除了看到楊長弓鬼鬼祟祟以外你還看到什么?!绷_青苗道。
肖二回道“我覺得奇怪,就一邊擦臉一邊去了藥房,就看到最上面的一個抽屜是開著的。楊長堂這個人對藥很仔細,他不會把抽屜打開著不關?!?
“我當時沒多想,怕他說是我弄的,我就去將抽屜給推上了。”
“知道了。”羅青苗頷首,和眾人道“肖二過往元宵節就回家去了,所以楊家莊發生的事情他并不知道。就在前幾日他又回來了,便主動找我說了此事?!?
“你是否能對你今日公堂之上每一句話負責?”羅青苗道“保證你不曾撒半句謊話?”
肖二點頭應是。
羅青苗就看向杜九言,目光中有得意。
“讓他畫押。”杜九言和黃書吏道。
黃書吏就將肖二證詞的稿紙拿來,給肖二摁了手印。
畫押了又如何,這一場有這個證人就足夠將你前面所有的推論都推翻。
“所以,在正月十二那日,楊長弓就取得了斷腸草,而不是像杜九言所推論,斷腸草是死者楊長勝所偷?!?
“那么,有了這個證點,就足可說明,楊長勝的死不是自殺而是他殺,而楊坡也根本不存在幫兇藏毒誤殺楊三強兒子一事?!?
羅青苗道“所以,請大人依律判楊長弓故殺之罪,又因其情節惡劣,致使家中孩童死亡卻依舊拒不認罪,判斬立決?!?
“言之有理。”劉縣令頷首,一拍驚堂木,道“肖二的證詞,確實至關重要。楊長弓,事到如今,你可還有話說?!?
楊長弓磕頭,回道“大人,小民那天根本沒有去過楊長堂的家中,更沒有碰到肖二,他在撒謊?!?
“那么,當日你去做什么了?”劉縣令問道。
楊長弓凝眉,回道“那天我確實在酒廠,我……我自己一個人。”
“正月十二酒廠已開業了吧,為何一整天只有你一個人?這不合理?!绷_青苗道。
楊長弓回道“可是我確實在酒廠,小民沒有撒謊?!?
“沒有人證便不成立。”劉縣令道“楊長弓本官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從實招來,否則,本官就要用刑了。”
楊長弓磕頭喊道“大人,小民沒有撒謊啊。”
“九哥。”竇榮興低聲道“劉大人這也太明顯了,怎么辦?”
杜九言負手立著,打量著劉縣令沒說話。
“誰上堂都會說這樣的話。”劉縣令端茶喝,吸溜吸溜地道“光喊冤沒有用,你得有證據。”
一邊里羅青苗和李棟對視一眼。
兩個人都很高興,劉縣令就好像忘記杜九言的存在一樣。
根本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