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來,“他根本不在乎這些。”
陳朗想想也對,桂王這個人是講究實惠的,這些身外之名他根本不在乎。
“我走了,忙了幾天別人的事,今天該去三尺堂了。”杜九言抓著個饅頭邊吃邊出去,花子跑出去,笑著道“九哥,我們什么時候去新化?”
杜九言想了想,道“今天我去三尺堂看看,如果沒什么事,這幾天我們就安排出行。”
“好唉。”花子跑回去喊鬧兒,“鬧兒哥,我們可以準備東西啦,九哥說她要是今天去看沒什么事,我們就去新化看銀手哥。”
鬧兒也很高興,兩個人去拉小蘿卜起床,三個人湊在房間里商量去新化的事。
杜九言去了三尺堂。
“九哥,路家的人找你。”竇榮興出來迎她進去。
杜九言朝正堂內看去,就見路厲勤陪著昨天從牢里出來的路勵耘正坐著在等她,她快走了幾步,拱手道“路老爺。”
“九言。”路厲勤起身過來,“本來想去家里找你的,可一想還是在三尺堂合適。”
路勵耘破天荒地和她拱了拱手,杜九言也回了禮。
“請坐。”杜九言請兩人坐,她含笑問道“不知道二位來這里,是為什么事?”
路勵耘就看著路厲勤。
“因為守正。”路厲勤嘆氣道“雖是孽子,可到底是自家的孩子。他犯罪該受到什么懲罰,我們都認。但是今天早上,衙門那邊傳我們去了,才知道案子里另外兩個人合伙請了訟師辯訟。”
“衛正安和伍俊峰請了訟師?”這事杜九言還不知道,看來是昨晚招供后又反供了。
路勵耘激動地道“是。他們家里的人也趕到了,說他們孩子根本沒有罪。說人是我們守正殺的!”
“杜訟師,這不是冤枉嗎。我們守正雖渾的很,可他膽子小,根本不敢殺人。”路勵耘道“您程在查案子,您是知道的,人根本不是我們守正殺的。”
果然是為了路守正來的。
這案子,責任界限模糊,不好辯啊!
“九言,”路厲勤道“這個案子是不是讓你很為難?不容易辯?”
杜九言沉默了一下,整理了一下用詞,嚴肅地道“不容易辯是另外一回事,我如果接那么就會力以赴。可是,這個案子的結果,不會如你們所愿的。”
“為什么?”路厲耘道“我們守正沒有殺人啊。”
杜九言反問道“路二老爺,對這個案子,您的訴求和最終想要的結果是什么?”
“無罪,”路厲耘道“他沒殺人。別的事我們可以賠償,哪怕傾家蕩產,我們也愿意補償。”
杜九言就不看他,而是無奈地和路厲勤道“路老爺,您們的要求太高了,我辦不到!”
“什么意思?”路厲耘問道。
路厲勤低聲呵道“你少說一句。”話落看著杜九言,道“你的意思是,守正有罪是肯定的?”
杜九言點頭。
“你們再想想吧。”杜九言道“如果對方不請訟師,我認為這個案子你們交給劉大人就好了。如果他們決定請,你們也確實可以請,但前提是,你們的期望值不要放的太高。”
路厲勤很清楚,杜九言能說這番話,沒有立刻拒絕他們的請訟,完是給他的面子。
“你跟我來。”路厲勤拉著堂弟出去,兩人站在門口說話,“杜先生說的話,你聽懂沒有。她的意思,你要是指望她上場做無罪辯護,那是不可能的。”
“那……那怎么行。”路厲耘道“守正在還是個孩子啊。”
路厲勤道“你回去和家里人商量吧。這事我就不給你做主了!”他說著回頭和杜九言道“我們再想想,您先忙著。”
杜九言點頭,送兩人出門。
路厲耘被拖著離開。
“這個案子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