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了,程公復(fù)看著沒有主心骨的眾人,呵斥道“西南這么多年,什么事沒有經(jīng)歷過,你看看你們像什么樣子,一點事就慌成這樣!”
“從今天開始,誰要是想走,一律不會留他。他從踏出西南的那一刻起,就不是西南的人。”
“都聽清楚沒有?”
眾人拱手應(yīng)是。
“散了吧,該干什么,干什么去。”
大家應(yīng)是各自散開,有人低聲問道“程公一定會有辦法的吧?”
“肯定有辦法。程公這么多年在朝中認識不少人。”
“有程公在,西南一定沒事。”
程公復(fù)聽著態(tài)度略好了一些,帶著幾位先生回了自己辦公的房間,程公復(fù)道“我這兩日會出去一趟,家中的事情就交給各位了。”
“先生要辦的肯定是要事,您盡管去,家中有我們呢。”陸綻回道。
程公復(fù)頷首正要說話,就有人來回稟,道“程先生,甲字組和乙字組的師兄弟吵起來了。”
“好好的,為什么吵架?”程公復(fù)問道。
“說……說會長的事,”小書童小心翼翼看了一眼程公復(fù),“說、說您當(dāng)年為什么敗給了付會長,是、是因為您能力不行。”
“說您只適合上公堂辯訟,做訟行館的大先生。”
程公復(fù)很生氣,但臉上卻不露半分,頷首道“傳我的話,有這空閑,做點別的事去。”
書童應(yīng)是而去。
話到,但兩組的爭吵,卻依舊沒有停,程公復(fù)忍著沒管,第二天一早,讓西南的賬房提了一萬兩銀票,他輕裝上路直奔武昌。
幾處運作,五六天后,襄陽的驛站傳來消息,薛然生病,留在襄陽養(yǎng)病。
程公復(fù)從武昌回來。
陸綻去城門接的他,一上車就問道“先生此去,可有好消息?”
“沒有!”程公復(fù)搖頭,“寧王爺遣人去打聽了消息,他說這件事恐怕是八九不離十!”
陸綻眉頭緊鎖,“那怎么辦,難道真的要撤并嗎?”
“申道儒沒有同意。”程公復(fù)道“他不但沒有同意,還推舉了我做會長。”
陸綻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不該高興。
兩人都沉默著。
回了西南后,大家迎了過來。
程公復(fù)沒有多言,只遣人去接薛然回來。
……
三尺堂中,杜九言踢了踢桂王道“西南散了話,你有沒有辦法將他們現(xiàn)在住的院子弄到手?”
“能啊。”桂王點頭道“你要他們的院子,開你的三尺堂?”
杜九言點頭,道“西南現(xiàn)在的院子很有底蘊,我還是很喜歡的。”
“這小事,等我寫信回去說一聲。把里面的人都攆走。”桂王道。
杜九言豎起個大拇指,“王爺,您真是冬暖夏涼的小棉襖啊。”
“喜歡我嗎?”桂王問道。
杜九言搖頭,“喜歡還差點,但是欣賞你!”
不喜歡但是欣賞,桂王心情還不錯,和杜九言碰杯,低聲道“有進步。欣賞和喜歡只差一步。”
“王爺,您每日這樣耍流氓不太好。”杜九言道“這樣的王爺,不禮貌。”
桂王道“你以前不就這樣對我的。我現(xiàn)在這么做有什么不對?”
杜九言嘴角抖了抖,將茶灌了,“喝茶!”
最近這個人,不但臉皮以夸張的速度在增加加厚,而且,每每說起,都會用這樣的話來頂她。
她以前是不是太無聊了?
“好。”桂王含笑道“不過這話我只會對你一個人說。”
“以后也只和你一個人說。”
杜九言揉了揉額頭,低頭做事。
大家一臉驚恐地看著他們,錢道安道“雖然我也覺得西南的院子很好,可也不可能有九言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