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神神秘秘地打開給桂王看,“你看看,據說認真練功日夜不休再加上貧道的丹藥,不出五年,男人就能變成女人!”
“王爺,現在最關鍵的,就是您說服杜九言,讓她練功!”
桂王就想起來上次杜九言騙茅道士的那本書,“欲練此功,必先自宮?”
“咳咳……”茅道士道“說起來,還是杜九言啟發的貧道呢,不然貧道也想不起來有這本祖傳秘籍。”
桂王轉身就走,“她是男人還是女人我已經不在乎了。要是你在乎,你就去和她說。”
“要是被打了,別來我跟前哭,我只會嘲笑你。”
茅道士點頭,壯士赴死般地道“王爺,貧道去了!”
“去吧,去吧!”桂王道。
杜九言到了西南,請劉嶸勤召集所有人來見她。
在府學的院子里,她坐在鄭重的扶手椅上,翹著腿睨著眾人,不急不慢。
這一次,大家都沒有三請四邀,很快就集合。
陸綻和程公復對視一眼,心情很復雜。
杜九言晃了晃玄黃的冊子,拍在了桌子上,“圣上的手諭!”
“里面寫的很清楚,意思很明朗。西南還是西南,不會被撤并,但是我們必須嚴格按照自檢書上說的,認真改過,認真做事。”杜九言道“所以,從今天開始,我是西南的會長,以后這里的大小事由我負責。”
“從今日開始一個月內,每天三十個人內推舉一人來找我,和我告狀控訴,不管控訴什么,只要屬實我畢追究查辦。”
“你們自動劃分組別,記錄在冊,視而不見不尊不從者,一個月期限到了以后,自己走!”
“不要試圖來反抗我,因為整個西南都是我拯救的,我居功,來挑釁我以前,想想自己能不能承擔這個責任。”她說著,揮了揮手,“聽清楚了就各自散了,今天我等著第一批人來告狀。”
大家層次不齊地應是。
程公復和陸綻起身便走,杜九言咳嗽了一聲,道“幾位先生,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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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回來以后就不一樣,今天除了困以外狀態還不錯。
現在要做的就是把睡眠補回來,然后早上碼字,不要熬夜!
我感覺我現在好老啊,哭!熬成了梅干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