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未參與,不好說!”鄭因回了一句,就不再說話了。
“既然存在疑點,那就解開疑點。”劉嶸勤道“若疑點能證明不是疑點,案情也就真相大白了。”
“所以,我覺得應該查證!”
還是劉先生好啊,杜九言毫不掩飾地給劉嶸勤投去個肯定的目光。
劉嶸勤垂著眼簾面無表情,但眼底卻劃過笑意。
“我……我也覺得是,”宴通態度很鮮明。不管這個案件本身如何,她都應該站在杜九言這邊。
因為他現在的組長之位,是杜九言給他的。
說實話,他至此還很驚訝,和杜九言接觸,只是前面因為前唐溝唐六和謝順爭孩子的案子,他當時也沒有值得人欣賞的表現,但沒有料到,杜九言記住他了。
說不激動是假的。
杜九言為人再如何高調自大,可沒有誰能否認,她的專業和辯訟能力。
所以,一開始宴通就擺正了自己的態度。
“意見不一致!”杜九言道“不過不重要,我是會長,以我為主就好了。”
大家聽著笑了,或者惱怒!
以你為主,你還問什么,你自己做決定就好了,還喊我們來干什么。
程公復臉色難看,杜九言這是在戲弄他。
她進西南做會長,縱然他心里不服氣不舒服,可西南是她走關系才得以保住的,這一點他無話可說。
可她現在這個態度,分明就是對他不尊重。
不管怎么樣,他都是前輩!
這個人,真的是太狂妄目中無人了。
“不服氣我拍板做主,而不問你們意見?”杜九言看著眾人,“想別人的不對前,先想想自己。”
“查案辦案辯訟,應該是什么態度,難道還有我來教你們嗎?”杜九言看向傅元吾,“你告訴大家!”
傅元吾微微激動,面頰通紅,上前一步大聲道“辯證的態度!”
“辯證。”杜九言道“從早上到現在,不過兩個時辰的時間,你們中間有幾個人親自進去查過現場?”
“僅僅憑借聽說,就斷定毛寅的死是個意外。這樣的態度對嗎?”
“讀書這么多年,你們先生就是這么教你們的?”
杜九言起身,負手走了兩步看著眾人,“無視兩個疑點,而本末倒置來考慮西南的名聲!你們在做什么?”
“可現在情況確實如此,”陸綻道“西南岌岌可危,好不容易穩下來,現在又發生了命案,這對我們來說,無疑又是一重打擊。”
“既然是意外,不如早點將這件事壓下去的好。”陸綻聲音不大,意在只讓杜九言聽到。
杜九言轉頭看著陸綻,卻大聲道“我說了,事情由我做主。”
“你只要執行我的命令即可。”杜九言道。
陸綻氣的氣息一窒。
“言歸正傳,接剛才的話題,”杜九言不再理會他們,和學生們道“雖是讓你們發散思維,想一想可能性,可不是讓你們憑空無據的猜想。”
“記住了,不管怎么猜怎么跳脫,你基本的邏輯和順序也要留著。”
“現在兩種可能!”杜九言道“一,他是意外猝死,死于急癥!那么是什么急癥,為什么他發了急癥,而你們卻沒有一個人知道這件事。”
“第二,他是被殺。那么,昨晚亥時到子時這個期間,誰有機會來殺他,又是用的什么方法,兇器或是毒,殺人動機是什么。”
“還有一種可能,死者雖是昨晚死的,但卻不是昨晚被人加害,會不會有某種毒藥,致使人身體發黃,而又不會立刻死亡。”
“如果是這種情況,那么這個案子要排查的力度,就必須更加的大。”
四下里,都安靜下來,大家都看著她。
很多人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