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至極。
可罵人的卻還偏偏一副真誠的表情,更是氣人,
杜九言毫無察覺一樣,喊道“范素石,繼續!”
“杜九言,你在挑唆打架!”程公復道。
“啊,程公!他們打架是為了你啊!一群熱血少年為了您打架,您不應該高興嗎?”杜九言道“您這是裝的吧,看著不高興不喜歡,可是內心肯定小鹿亂撞,虛榮心得到了滿足了吧?!?
有人偷笑,低聲道“會長這話好曖昧,感覺程公好像是個小姑娘?!?
被一群年輕人搶著喜歡搶著娶。
“誒,”杜九言打斷程公復的話,“這些呢,都是你的追隨者,我就算管了他們也不聽我的啊。您惹的禍自己解決好了。”
她說著,拍了拍衣服起身,負手踱步看著一眾人,“大家斗毆是大事,程公可要好好處理啊,該趕走的可不能留?!?
他說著,慢悠悠地走了,跟著她來看熱鬧的人也走了。
明明是她挑唆的,現在卻將這爛攤子丟給他,程公復氣怒不已,指著范素石,“你不是走了嗎,為何還在這里?!?
“先生果然偏袒到沒邊了。”范素石冷笑一聲,道“兩邊打架,你不分青紅皂白就來指責我?!?
“各位!”范素石和眾人道“今天的辯訟,我們在公堂上說的話加在一起不超過三句,現在輸了,他卻把責任推到我們身上,說我們的問題,導致我們敗了。”
“我奉勸各位,跟著這樣的人可要小心了,不但偏頗不公,還厚顏無恥,你們自求多福吧。”
范素石說著,和自己的朋友們行禮,道“多謝你們了,改日我做東,在德慶樓請客,各位務必賞臉?!?
“這西南,沆瀣一氣臭氣熏天,我也不稀罕?!狈端厥f著,走了。
留下來的人,都是維護程公復的人,此刻看著他,面色就很復雜。
上午的辯訟,大部分人都去看了,就算沒有去的,也都聽說了。
到底什么情況,不需要要解釋,大家心里都清楚。
“都站著做什么,回去做事去?!背坦珡秃浅獾?。
忽然,不知道是誰喊道“程公,您不處罰嗎?他們可是打架!”
這又是一波人。
范素石一幫人不服氣,是因為辯訟時覺得殷超太過分,強占了風頭??墒橇硗庖恍┤?,卻生氣程公復在選擇十人辯訟的時候,不公平。
憑借關系而非是真正看本事選人。
所以,現在兩撥人大家,換做他們看熱鬧。
“處罰什么?”程公復呵斥道“什么時候西南做事,都是商量著做了,什么時候先生的決定,你們可以隨便質疑?!?
有人喊道“會長那邊就可以,會長說有不服氣的人可以來找她單挑!”
“誰在說話。”程公復循聲看去,人群中,大家都看著他,卻沒有人出頭承認是自己說的話。
也沒有人指著誰來告訴他。
“你們一個個的眼中是毫無規矩?!币郧暗奈髂?,先生是先生,學生是學生,現在的西南一個個目無尊長,亂象叢生,“杜九言是什么人,她那邊有規矩可言嗎?你們跟著她學,能學到什么?!?
輸了就來詆毀杜九言,原來程公復是這樣的人。
眾人不屑。
“都不要跟著她胡鬧,自己做好自己分內的事。”程公復道“都回去?!?
大家不走,等著他處罰殷超。
程公復臉色難看至極,不是他多喜歡殷超,而是因為殷超是他點出來的,此刻處罰殷超就等于打他自己的臉。
大庭廣眾,又是在后輩面前,他無論如何都不會做這種事的。
“程公,您這樣就是不公平!”有人道。
程公復這次看到說話的人謝林,他目光一瞇,正要開口,忽然無數人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