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羽含笑道“大概是不用的,你將這個案子說清楚了,本官也清者自清了。”
“大人,您和算盤敲的太響了。”
錢羽道“錢某還是有準備的,只是現在有你后更加省事了。”
杜九言頷首,又回頭看著眾人,“這么多銀子,當時從工部運送出去,按工部慣例至少有二十名差役護送,浩浩蕩蕩的車隊,涉及的人之多……怎么才能生不知鬼不覺換掉銀子?”
“于是,有一個人出現了,”杜九言說了一半,吳文鈞忽然打斷她,“杜九言,你是不是扯遠了?”
她居然從根源去查,這個人……太刁鉆了。
“大人,沒扯遠啊,還在說銀子呢。您再聽聽,還有幾句話就要傳證人了。”杜九言心平氣和地道。
大家都看著吳文鈞,覺得他有些太過急躁了。
明目張膽地攔著杜九言說話。
“吳大人不耐煩了,那直接傳證人吧。”杜九言一笑。
隨即,門外走進來一個男子,身高馬大,他跪下來拱手道“小人張海一,原是工部差役。”
吳文鈞的臉色越發難看,他下意識朝后衙看去,直到現在他吩咐牢頭做的事也沒有動靜,就連譚先生都沒有露面,看來是出事了。
“說你知道的。”杜九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