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九言一行人出去,準備擼著袖子殺幾個人大干一場。
但是沒等他們到廣平,就聽說兵匪已經剿滅了,他們又往順德去,順德兵匪的風波也平息了。
隨即,開封幾處,也成功救出了人質。除了跑了幾個兵匪還在追拿外,一切順利。
寧王嚷著道“就應該通知他們一聲,等我們到了再出手啊。”
“真是令人生氣,”寧王遺憾地道,“都不能在弟妹面前展示一下我的能力。”
杜九言懷疑地看著寧王。
他們不想回去,才出來一天就回去太沒面子了,可隨即就收到了任延輝死了的消息。
任延輝家被抄了,人也死了,一切成定局了。
他們在不在外面,避不避開已經無所謂了。
所以,一個個灰溜溜地回京。
寧王以他的愛馬受不住他體重為由,配了一輛馬車,四仰八叉地躺在里面,一邊吃東西一邊抱著他半道買的小妾,卿卿我我好不自在。
出來一天,回去兩天的路,他就受不住寂寞,買了小妾。
杜九言看著桂王,桂王也看著她,都對寧王很嫌棄。
九江王咳嗽了一聲,道“二位克制一點,我怕一會兒寧王爺還要再買小妾。”
“和我有什么關系,”桂王道。
“咳咳……”九江王道,“你二人一路郎情妾意,羨煞旁人,他如何不寂寞難耐。”
桂王嗤笑,“怎么沒見你買?”
九江王搖頭,無奈地笑了起來。
路上走了兩天,第三天早上入城,為了避免尷尬,大家無聲無息盡量不鬧動靜。
一行人分開各自回家,杜九言和桂王回到王府。
剛歇下來,大家就都回來了,在花廳里坐下來,周肖道“任延輝死了,你們知道了吧?”
“在路上聽說了,是被人毒死的。跛爺呢,有沒有小道消息,查到兇手沒有。”
周肖搖頭,“跛爺這兩天也沒有回來,說是出去訪友了,約莫也是要今天才回來。”
“誒?”杜九言和桂王對視一眼,她笑著道,“跛爺這是背著我們出去玩兒啊。”
桂王道“你當他是朋友,他可沒當你是朋友。”
“他的事,你知道多少?”
杜九言摸了摸鼻子,道“牛不喝水,你也不能強摁頭,他不說自有他不說的道理啊。”
“不討論跛爺了。”杜九言打岔,“那內閣人選定了嗎?”
錢道安點頭,“定了,劉扶余頂替了任延輝的位置,剩下的順位遞進,余一席聽說圣上已經下圣旨召付大人進京了。”
“付韜?”杜九言問道。
錢道安頷首。
“我這什么運氣?”杜九言笑了起來,和桂王道,“王爺,咱們認識的幾位大人,可都是步步高升啊。”
桂王擺手,道“我和付韜不認識!”
“對,對,主要是我認識的,王爺不認識,也沒有和誰走動。”杜九言改口,“說起來,我現在在京城可以橫行無阻。”
桂王道“你就是不認識付韜,你也橫行無阻了。你橫還要靠別人嗎,靠我就好了。”
“有道理。”
大家受不了他們膩歪,竇榮興道“你們在干什么,我怎么聽著話里都飄散著桂花月餅的甜膩味。”
“我看是酸味,山西陳醋!”桂王道。
竇榮興嘟噥了幾句,沒敢說話。
“還有一個好事,”周肖道,“裘大人,可能又要升職了。”
杜九言愕然,“他這屁股沒焐熱,又要挪地方了,去哪里?”
“吏部,這一次正三品右侍郎。”周肖道。
杜九言砸了砸嘴,很嫉妒裘樟。他這兩三年升職的速度真快,滿朝文武無人能及。
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