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往族長家中走,喬墨邊走邊道“是個女人,她昨天就在林子里,不知道您注意到沒有。”
“十九歲,名叫玉恩固。她是曼蘭寨的人,從十六歲開始就和波南珠有來往。”
“在曼蘭,所有人都知道玉恩固愛慕波南珠,而波南珠也經常去她家里。為此,她還和家里的父母鬧翻了,自己原本訂的婚事也黃了。”
杜九言揚眉,問道“怎么知道她昨天就在林子里?”
“昨天下午,有人看到她在林子里割豬草,離出事的地方,不過一盞茶的腳程。”
“剛才我們去問找她的時候,她支支吾吾,一口咬定她今天早上,才知道玉桃死了的事。”喬墨道,“屬下懷疑她,還有一個原因。”
“因為去年八月,她和波南珠的另外一位相好布娥打了一架,將布娥的頭砸破了。”
“布娥,就是看到她在林子里的人。”
杜九言道“很彪悍啊。”
“是。”喬墨道,“所以屬下覺得她如果看到了波南珠和玉桃在林子里,就很有可能做出殺人的舉動。”
這種女孩子有一定的占有欲,看到波南珠和玉桃,她怒而殺人,不是沒有可能。
“人在她家里嗎?”杜九言問道。
喬墨點頭,道“周先生和錢先生還在那邊問她問題,她和她的家人態度都不好,說拉瓦寨的事,和他們沒有關系。”
“如果我們再糾纏,他們就不客氣了。”
桂王問道“打過來?”
兩個寨子打架是常有的,一般都是族和族之間的打斗,場面很大。
喬墨點頭。
“除了玉恩固外,你們上午還有別的收獲嗎?”
喬墨搖頭,回道“寨子里男人恨波南珠的很多,波南珠也和很多人不合,但感情上有糾紛的,一共有六位女子。四位是別的寨子的,兩位是拉瓦寨的。”
“拉瓦寨的就是玉桃,還有一位女子昨天也在河邊,后來和大家一起走了,沒有回來。”
“其余四位,就玉恩固和布娥兩人,另外兩位則是離的很遠。”
三個人邊走邊說,到了玉桃家門口,杜九言道“想辦法將玉恩固和布娥帶到這里來。”
“是。”喬墨又回了曼蘭。
杜九言和桂王總結道“現在看來嫌疑人還真是有點多啊。”
她有種到處都是線索,到處都是嫌疑人,但每一個的動機都不足夠的感覺。
這案子,看著簡單,但因為波南珠的感情太復雜,所以,查起來一點都不簡單。
“杜先生,”裴盈站在門口,道,“您來這里。”
杜九言和桂王進去,玉桃的棺木停放在院子邊角的房子里,裴盈道“您看脖子。”
“這個掐痕,比昨天深了不少。”杜九言打量著,又比劃著,“兩只手?”
裴盈點頭,道“兩只手掐上去的。”
杜九言盯著手印若有所思,“這個手印,很奇怪啊。”
裴盈點了點頭,道“是有點奇怪。”
外面喬墨帶著玉恩固和布娥到了。玉恩固容貌一般,布娥倒是很漂亮。
玉恩固盯著她們,開門見山地道“我當時雖在林子里,但是我沒有過去,也不知道波南珠和玉桃在那邊。”
“我看到你過去了。”布娥對玉恩固道,“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
玉恩固冷冷盯著布娥,道“我還說玉桃是你殺的。”
“你既然看到我了,那你肯定也在旁邊。”
布娥道“我當時和我阿媽在一起,怎么可能殺人。再說,我也沒這本事殺玉桃。”
“你阿媽難道是好人不成。”
兩個人說著,當著大家的面就吵了起來。
杜九言拍了拍手,道,“二位姑娘冷靜點。一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