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一環(huán)就要下樓。
“不!我不是做不到,我只是害怕你等不了我三年!”
秋霜又一次停腳,這是何意?她轉(zhuǎn)身看向一臉愁容的韓錦桓,難道自己真的不該如此心硬?
鄉(xiāng)試本就是三年一次,他今年剛考了秀才,只能三年后才可參加,可三年對他來說是何其漫長,他不知道秋霜哪一天便會想起她所忘掉的那個人,介時,他哪里還有機會!
“你不信我?那你想怎樣?”
不信,當(dāng)然不信,我想怎樣?自然是想盡快與你成親,可是你能答應(yīng)嗎?
韓錦桓多么想直接說出心中所想,可他知道這不過是自討苦吃罷了。
“霜兒,你真的愿意等我?哪怕某天出現(xiàn)了旁人,你也能不為所動?”他不知道百里凌霄為何又突然消失直到現(xiàn)在也不曾出現(xiàn),但他依舊害怕某天他又會跑出來把他的霜兒從他身邊搶走。
“未來的事我可不敢保證,不過你也總得讓我看到你的誠意,或許你要真的打動了我的心,不用三年我也可以嫁給你!”秋霜向來都是爽快的。
“好!”有了這句話,韓錦桓自然踏實了不少,霜兒,我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里讓你喜歡上我的。
心情舒暢了看什么都是美好的,連外面的雨也讓韓錦桓覺得不是那么煩人了,從秋福記出來,韓錦桓一身輕松,歡歡喜喜的就回了墨山書院。
原來他也在墨山書院讀書。
只是樓上的秋霜透過窗子看到歡喜離開的韓錦桓卻搖了搖頭,心道真是個讀書讀死了的書呆子,本姑娘的芳心可不是那么好得的!
等秋霜下了樓,春喜一招呼完客人就趕緊沒大沒小的拉著秋霜問東問西,秋霜直接賞了她一記白眼兒。
“春喜,你這丫頭該不會想嫁人了吧!要不要姑娘我明兒就給你尋個人家嫁了?”秋霜沒好氣的說道。
“姑娘,我可沒說過,再說了,我是姑娘的丫鬟,姑娘都還沒嫁,我怎能先嫁?”
“懶得理你,我去廚房看看!”
待秋霜走后,云夕便朝春喜說道“你這丫頭,總是沒大沒小,也就咱家姑娘不與我們這些下人計較,若換個脾氣大的,說不定你早就沒命了。”
“哼!姑娘要是脾氣大的,春喜我還什么都不會說呢!明哲保身的道理我還是懂得一些的!”春喜嬌笑著朝云夕道。
“就你懂得多行了吧!”還真別說,春喜這丫頭能說會道的,還真是個做生意的好苗子,這些天跟著她也學(xué)了不少做帳的本事了。
……
轉(zhuǎn)眼便是端午佳節(jié),烈日當(dāng)空,熱的有些讓人喘不過氣來,秋雨也放了節(jié)假,這天一大早的就在幫忙大伙在鋪子里撒雄黃,這也是北越的習(xí)俗,是可以驅(qū)除蛇鼠蟲蟻的。
也就是這天,秋霜收到了一大箱黃白之物,看的她都瞪直了雙眼。
“嗻嗻……沒想到他還真是出手大方啊,這么多,不要白不要,秋吉秋利,快把它們抬進(jìn)我的屋子里去,我就喜歡這些實用的,嘻嘻!”
還好來送這金銀的不是斷魂親自出馬,不然肯定會發(fā)現(xiàn)秋霜的不妥,來送金銀的兩個人見秋霜收下就立刻離開,反正上頭只是交代只要這姑娘收了他們就不用浪費口舌。
只是楚天稷,秋雨還有云夕卻相互對視一眼,卻不敢在秋霜面前提及任何關(guān)于百里凌霄的只言片語。
楚天稷幫著秋吉秋利把箱子抬到了秋霜的房里,眼看就要晌午了,秋霜估摸著也不會有什么客人再來買點心,干脆先關(guān)上一個時辰的門,等吃完午飯再開也可以。
哪料剛把門板上到還剩下兩塊,韓錦桓出現(xiàn)了,今天的他身著一件月白色素面細(xì)葛布直裰,頭發(fā)用黃楊木簪子挽著,與他素凈的臉倒十分貼合,雖不是絕美的容顏,倒也是難得一見的俊俏小哥。
“咦?韓公子,你怎么又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