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好告了辭離去。
至于江田為何會憑韓錦桓的一句話就信了他所收到的信是出自韓錦桓之手是因為他三叔的小娘的二姨媽的侄子,也就是劉遠并不是愛香之人,甚至是討厭香的人,因為他娘就是死于熏香。
這邊江田剛走,劉遠就過來了,他見韓錦桓正空手立于地上,也沒有責怪,畢竟他自己也是連個蛐蛐的大腿也沒見著,若不是感覺林子里忽然冷了,他也不會跑來尋韓錦桓吵著要回去了。
只是剛靠近韓錦桓,劉遠就捏著鼻子吵道“嘖嘖!真不知你一個男人怎就非得弄得根個女人似的,干嘛要把香囊隨身帶著!”
韓錦桓沒一聲不響,卻又見劉遠道“走了走了,回去,這種天還真是捉不到寶貝了,不過看在你來陪我找的份兒上,這酒我還是會請的。”
韓錦桓依舊未出聲,劉遠嘀咕了一句悶葫蘆!轉身就往回走了,韓錦桓也緊隨其后。
……
已有許久不曾回過中水村了,秋霜還怪想念的,這兩日時常在尋思著是不是得回去看看,畢竟她也是很掛念劉奶奶和丁平他們,還有她那些可愛的雞和兔子們。
不過比起這些,秋霜更牽念的是丁平和云夕兩人的那點兒事,自打帶著云夕到了墨河縣,他們就還沒回過白鎮,要是將兩人分開太久了連她自己都不忍心了。
于是與楚天稷一合計,就將鋪子交給了春喜他們,她和楚天稷還有云夕就駕著馬車回了白鎮。
要說也真是怪了,他們三人剛回到家中,連行禮都還未放下,許久不見的百里凌霄就熟門熟路的跨進了她家大門。
“小嬌嬌這是知道爺來了此處放心不下也跟著回來了?”人未至聲先行。
秋霜一轉身就瞅見那抹綠油油的身影,當下就覺好笑,張口就道“這么喜歡綠,怎么就沒戴頂綠帽子?”
“調皮!”百里凌霄不怒反笑,踩著官步走到秋霜身邊,一低頭,就在秋霜耳邊說道“爺這輩子都不會被綠,誰讓爺的小嬌嬌只對爺忠情呢!”
“滾!臉上的漆刷的太多小心長疹子!”秋霜一扭身就朝她甚是想念的兔舍和雞舍去了。
云夕見此,只好搖了搖頭,開始獨自將行禮如數收拾好,月夕和秋安都還在鎮上的鋪子里忙著,秋康也出門去割草料了,家里倒是安靜的很。
……
中水村的一切如常,那些個吃飽了就愛胡咧咧的婦人們比起從前倒是更勝一籌了,這不秋霜一家子已經大半年不曾回來,這剛一回來就被人在村兒里傳的沸沸揚揚。
大槐樹下,幾個婦人正一邊納著鞋底子,一邊說著秋霜一家子的事。
比如那甘氏,一提起秋霜家來,她就真嘖嘖,“嘖嘖…,你們是不知道,我剛才親眼看見啞巴跟秋霜那丫頭從縣里回來,好家伙,人家是駕著馬車直到家門口的。
還有秋霜,你們沒看見,那身上穿的都要比鎮上韓老爺家小姐還要好了,你說他們一家子原來過的連我家都不如,咋也就過了這兩年,怎么就快活成這樣了,真讓人羨慕哦!”
因為秋霜丟了媒婆明聲的朱氏聽完就一口唾沫嗤在地上,“我呸!還不都仗著幾分姿色在外頭勾三搭四,那縣里有錢的男人可比咱這破地兒多多了,指不定這半年都干了啥勾當了。”
“喲喲喲!朱大妺子你這是還記著人家害你丟了飯碗的仇了吧!”瞬間就有人開起了朱氏的玩笑。
“我記仇咋了,我還就是記她臭丫頭的仇了,狐貍精!”朱氏可不避諱心里的恨意。
只見甘氏剛想開口,一扭頭,就見秋霜的奶奶許氏端了盆衣裳往大槐樹這邊走,她一嚕嘴,就道“瞧見沒,那兒還有個怕是比你更恨秋霜那丫頭呢!”
說著,許氏就已經過來,甘氏忙咧著嘴,露出兩排又黃又不整齊的牙朝許氏說道“許嫂子這是去洗衣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