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鐵甲軍為何會毫不懷疑就認下了百里凌霄,只因他們是尋著骨哨聲的方向而來,而他們一路行來也未發現其他任何人的蹤跡。
百里凌霄環顧四周,只見周圍烏壓壓的一片身穿黑色戰甲,威武神氣的戰士們已翻身下馬單膝落地,朝他參拜。
這一刻,他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悅和身上的疲憊,意志漸漸消失,來不及讓眾戰士起身,他便昏睡了過去。
……
京城
楚天穆讓人監視著楚云澈的一舉一動,而他卻雀占鳩巢,整日把持朝政,即使他有聽過韓錦桓對他討伐諸國的看法,但他卻不以為然,只當韓錦桓是個敢于言詞的有為青年,討伐之事依舊進行著。
臨近北越周邊的還有三個小國,依次為陵襄國、平津國、陳國,這三個小國原本都是依附于北越而存在的,近十年來,卻因為不愿再做北越的附屬國,便漸漸減少了向北越進貢的貢品數量。
不僅如此,十年來,這三國與北越接壤的邊境上時常出現北越國百姓被搶,或失蹤年輕少女的事件。
弄得百姓們人心惶惶,怨聲載天,然而卻因為地方官暗中與其勾結,欺上瞞下,朝中并不知情。
若不是楚天穆向三國各自下了戰書,他依舊不知此事,這讓他更加篤定吞并它們是最明智的舉動。
威嚴的朝堂上,眾臣皆為討伐之事縱說紛云,楚云澈坐在龍椅里一副無聊透頂快要睡著的樣子,于他左前方不遠,楚天穆花白的胡須微緊,眉頭凝重,暗紅色的官袍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陰沉沉的,就如一個炮彈,隨時都有可能爆炸。
有人說“王爺是為我大越開疆擴土,理應支持,何況陵襄、平津、陳國近年來十分猖獗,屢次犯我邊境,我大越為何不能讓他們歸了我國的版圖!”
也有人反駁“開疆擴土確為宏偉之事,可畢竟也勞民傷財,至于他們擾亂邊境大可派兵清繳,殺住他們的戾氣,不一定非要大動干戈,掏空我大越。”
“就是,這討伐的是三國,并非一國,萬一三國聯手,以我大越如今的國力,恐經不住三國攻守,還請王爺三思啊!”又有人道。
“你們……你們一個個這是在長他人志氣滅自家威剛!”支持出兵一方中有人氣的真甩衣袖。
此時,百里泊卻突然站出來看了眼高高在上的楚天穆,心中冷笑一聲,道“都別再爭了,爭來爭去也沒什么用,諸位是不是都忘了咱穆王爺手上可是有著上萬人的鐵甲精兵的,據說這可是一支以一擋十的強悍戰力,有鐵甲軍在,還怕什么?”
所有人聽完百里泊的話立即安靜了下來,對呀,他們怎么把這茬給忘了。
片刻之后,突然又有人道“就算是能以一擋十難道就可不用再動用我北越大軍?別忘了他們也是爹生娘養的,誰愿意與骨肉至親從此分離?何況,你們又有誰見過這鐵甲軍?”
“說的沒錯,王爺既然已經向各國下了戰書,可這鐵甲軍臣等可還誰都沒見過,半年后王爺就要先出征陵襄了,鐵甲軍不是應該盤守于城外休整,隨時待命嗎?可為何至今也沒聽說他們已經在做出戰的準備?”
面對眾臣的問題,楚天穆越聽臉越黑,特別是百里泊的那番話,他恨不得直接撕巴了他的嘴,但礙于此處是朝堂,只能忍著,干脆直接就搪塞道“鐵甲軍本就與普通大軍不同,他們只需在自己的地盤待命,待到出征之時直接會去與本王會合,總之討伐之事本王勢在必得,退朝!”
說罷,也不管朝上如何炸開來,一甩衣袍,直接從一旁離開經直去了御書房,而坐在龍椅上打盹兒的楚云澈被楚天穆那一聲‘退朝’喊的真打哆嗦,一個靈精醒來,就只看見楚天穆已經離去的一片衣角,他趕忙站了起來追跑過去。
朝堂上各自為黨的大臣們誰也沒有理會楚云澈,依舊在三三兩兩各自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