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先抬腳往內里走去。
韓錦桓本就有些緊張的心隨著婆子往內走,越走心里就越緊張,終于見到粉色床幔后躺著的人了,但隱約只能看到她身上蓋著玫紅色繡牡丹的錦被。
一雙隱在寬大袍子里的手緊了又緊,韓錦桓終是道“掀開!”
婆子聞聲,遵從的把床幔掀開,露出躲在床上安靜熟睡的一張精致小臉,韓錦桓遠遠看去,這……怎么是她?
這不是于美泠嗎?幾年前差點與自己訂了親的,她不是被三妹給劃傷了臉嗎?他記得當初她的臉上留下了一道很長的疤的,而且那時才十三四歲,雖然看上去很清秀,但卻沒有現在這般光彩照人。
韓錦桓愣了好長一會兒,若不是林青提醒,他還在想著多年前的舊事。
“軍師,這姑娘很美吧!不過軍師是沒見到另一位,那可比這位還要美上幾分呢!”林青也是個男人,看到漂亮姑娘自然也是很興奮的,別看他一路上帶著兩個美人都繃著臉,那都是裝出來的。
“哦!”韓錦桓鬼使神差的應了一聲,便跟著林青和婆子往外走,直到出了房門他才恢復常色,對了,剛剛林青和婆子都說是兩位姑娘,既然剛看的不是秋霜,那另一位呢?
婆子引著兩個大男人往錦銘軒正屋走,入了門,左邊是起居室,擺著博古架和一張紅木小踏,右邊擺著一張大圓桌,而內里才是臥室。
“軍師,請!”婆子走在前頭替韓錦桓和林青打開臥室的門簾。
雖然男子入女子臥室并不太合規矩,但到底她們只是被擄來當棋子的,管它什么規矩不規矩的,反正只是看上一眼又不做別的,便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跟先前一樣,水紅色的床幔拉著,床上安靜的躺著位姑娘熟睡,身上蓋著條繡鳳紋的紅色錦被,遠遠的看上去并不太清楚。
這屋里還有個丫鬟,見婆子領著人來,早就先入了臥室,婆子朝那丫鬟道“把床幔打開!”
丫鬟沒有多問,很聽話的就去掀床幔,她先掀開的是腳這頭的,等再掀開頭這邊的床幔時,韓錦桓的心底轟隆一聲就炸開了。
真的是她?為什么會是她?
王爺要把她送到宮里?剛剛婆子說什么?說她是喝了王爺特意給的藥?什么藥?不!那是記人失去記憶的藥啊?霜兒,霜兒,你怎么就被王爺盯上了?
韓錦桓的心瞬間就結了冰,哇涼哇涼的,不行,她是他的,他一定會想辦法說服王爺,讓王爺另覓她人才行。
韓錦桓想也不想就大步離開了錦銘軒,林青連忙追了出去,他剛剛好像看到軍師的臉色不對,難道軍師不覺得這秋姑娘長得極美?不滿意?
還是說軍師的眼光和他們所有人的眼光都不同?
……
韓錦桓出了錦銘軒就直接又去尋楚天穆,聽得楚天穆正在議事廳里與幾位官員議事,經直就找了過去。
等楚天穆見韓錦桓向他走來,眸光老沉中略帶滿意,對于韓錦桓這樣的后生,他還是很看好的,韓錦桓走近,朝楚天穆行禮,然后又朝其它官員點頭算是見禮,畢竟他現在是王爺最信任的人,除了王爺沒有人能受得起他一個正經的禮。
“軍師來了,軍師看過兩位姑娘了吧!以軍師之意,覺得她們可否?”楚天穆坐在寬大的主位上朝韓錦桓問道。
韓錦桓早就恢復了一臉的常態,見被問起,韓錦桓先是皺了眉,接著才道“回王爺,兩位姑娘的容貌自然尚可,但……”他朝廳內三四位官員看了一眼,那意思就是你們沒事了吧,沒事還不趕緊滾,沒看本軍師跟王爺有要事相商嗎?
這四位官員中其中有一位就是新上任的章城郡守崔元中,他見韓錦桓一副狗眼看人的低的模樣就滿心憎惡,但卻是敢怒不敢言,誰讓人家入了王爺的眼,王爺現在對他的話幾乎就是完聽從的,只得帶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