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望著他,竟然難得的臉紅了。
原來,袁鵬飛偷偷拿了一件莊小曼的衣服送到裁縫店弄了尺寸。然后定做了一件高檔的禮服,準備找個機會送給她,既能賞心悅目又能討女孩子歡心一舉兩得。
只是這兩天光顧著忙這件事了,那件衣服早就被他拋在腦后了。可更重要的是他忘了付錢,至今還沒把剩余的尾款給人家交過去。
兩件事湊在一起,饒是他經歷過那么多風雨,卻有點不好意思。
他吶吶的說“這幾天太忙了,不過應掌柜今天怎么有空到這里,難道有外國人想讓你做華夏衣服?”
十國飯店不是誰都能住進來的,主流客戶是來自各個國家的洋人。像袁鵬飛拿著一份買來的美利堅護照,也算。
普通華夏人想住進來,就不是說登記交錢那么簡單了。沒有點身份、能量在后面撐著,想也別想。
“哪是什么洋人!”應掌柜說道“我也感到奇怪,就在隔壁沒幾步的距離,可能會客官卻打了個電話約我過來,似乎是怕見人。”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袁鵬飛聽了心頭一震,“嘶,是不是樓一位姓張的客人?”
“我哪能問這個,只是聽有人喊張將軍的,可能就是你口中的這個人。”
大庭廣眾之下,不是說事的地方。又寒暄問候了兩句,袁鵬飛帶著莊小曼悠哉悠哉的吃了法餐。
只是這一餐,完沒有什么效果。兩個人的心思甚至都不在吃飯上,早就從窗外飛出去了。
傍晚時分,街道上又顯得冷清起來,一間店面早已關上了,而悅榕裁縫店的燈光依然亮的。
當袁鵬飛攜莊小曼來到店里時,應掌柜正帶著眼鏡又是裁又是量,忙得不亦樂乎。
見人家不搭理他,袁鵬飛陪著張小曼自顧自的欣賞那件紅色禮服。
禮服所用的面料不必多說,那自然是最好的。身段曲線是按照莊小曼的一件旗袍做出來的,可以想象的到,等他穿上這件禮服以后,妙曼的曲線身材一覽無余,絕對能吸足眼球。
兩指寬的吊帶,上面鑲滿了閃耀的水晶,燈光照射上去閃閃發光。一個簡單的v形領,顯得欲拒還迎,性感迷人。
“小曼,這件衣服你喜歡嗎?”
莊小曼白了他一眼,好像還有些不滿他的自作主張。不過她的雙手緊緊的抓著禮服,恨不得現在就換上試試,把她此刻激動的心情展現的一覽無遺。
袁鵬飛這時候還不忘感嘆,“其實這還差點意思,配上一串鴿子蛋大的紅寶石項鏈,或者弄上一串細膩粉白的珍珠項鏈,最后部搭配在你身上,那才是絕配。”
莊小曼還沒有說什么,就有人不滿他的裝1了。應掌柜放下了手中的活計,沖莊小曼說“寧可相信世上有鬼,也別相信男人那張嘴。說好了兩天前來取衣服,可我今天要碰不到他這個人,這衣服早就被他扔在腦后了。”
莊小曼咯咯的笑了,看向袁鵬飛的目光有戲虐,也有同情。
這兩天過的什么日子她是感同身受,神經一直都在緊繃著,哪能想起來這種事。
本來上午有點進展,兩個人放松一下心情吃個法餐,可這又不是被任務勾過來了么。
應掌柜的拆臺,袁鵬飛笑笑也沒介意,他還有求于人。
他把準備好的鈔票塞到應掌柜手里,“余款早就準備好了,你點點。”
這時候要真把人晾在一邊慢慢點錢,比較敏感的客戶也就不可能成為回頭客了。
“嗨,袁先生你都這么說了,我還能有什么放心不了的。”應掌柜打了個哈哈,又問“二位還有什么事兒嗎,沒有什么事兒的話我就要關店歇業了。”
袁鵬飛說“有,一位朋友托我打聽你今天給量衣的那個人,到底長什么樣子?”
“他呀,嘴角兩邊和下巴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