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鄭晏瑜對余莉心里的那些小把戲的了解來說,對方更加對他身為一個色心不足的男人的劣根性了如指掌。
所以鄭晏瑜就算頭腦清醒的明白自己不該在這個緊要關頭沉迷在余莉刻意施加在自己眼前的美色,卻也完抵擋不住身為下半身思考動物的本能反應。
余莉在此之前便早有準備,這會兒趁著還能仗著自己的身體將鄭晏瑜勾得神魂顛倒的時刻趕緊將他帶到了自己開的房間里。
兩個人如同魘食不足的猛獸一般,在酒店的房間里對峙大戰得酣暢淋漓,仿佛要將這世間的一切都摒棄在外。
余莉一副鐵了心要將鄭晏瑜榨干的模樣,完不給他喘息的機會,幾番纏著他索要無度。
但女人的體力和男人比起來終究懸殊,而且鄭晏瑜其人又是慣在女人身上發揮多余精力的,余莉到底沒能撐過他的猛烈攻勢,不等做完就昏沉睡了過去。
鄭晏瑜發揮完了多余的精力,本該也跟著迅速入睡,但心中到底記掛著余莉在宴會上反常的舉動,如同一把懸在頭頂上的刀,不取下來不能心安。
看著余莉沉沉睡去,嘴角甚至還彎出了笑意,鄭晏瑜冥思一番心里便立馬有了主意,在房間里找了一圈無果后,目光盯在了余莉那件被他親手脫下的禮服上。
沒半點猶豫,他將余莉名貴的長禮服撕成布條,然后趁著她累極睡著,將布條綁住她的手腳,讓她困于床上的方寸之地不得脫離。
大約是計劃得逞,一貫視為眼中釘肉中刺的季染終于要消失在她面前了,又加上剛被鄭晏瑜賣力的滋潤過,余莉這一覺睡得十分香甜,連手腳被捆上了都毫無察覺。
做完這些事,鄭晏瑜也靠在床邊修整一番,讓自己喘口氣,忽而想到季染,便馬上拿出手機將電話撥給她。
此時的季染早已被劫走,手機自然是打不通的,這讓鄭晏瑜的心中一沉。
他不愿意將事情往壞的方向去想,可是余莉這樣反常的模樣,實在讓他心中難安。
猶豫間,鄭晏瑜已經不知道在什么時候,查到了顧氏總裁辦的電話號碼,他恍惚一瞬,咬咬牙還是撥了過去。
……
顧隨云在聽王宇說了季染和王燦有可能遭遇綁架或是不測的情況后,立馬就亂了心神,連合作團隊也顧不上,就直接起身朝會議室外面走去。
這群新加坡的團隊成員各個一臉茫然,下意識的將目光轉向接了個電話再進來就情況大逆轉的王宇,卻見他臉上也寫滿了凝重,和顧隨云一樣,顧不上跟他們打個招呼,就跟著顧隨云而去。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為什么忽然走掉了?”
團隊為首的史密斯先生不理解的朝著會議室里僅剩的幾個參加合作會談的顧氏高層,只是他的疑問注定是得不到回答了,因為顧氏這邊在場的人也同樣是一頭霧水。
眾所周知,顧隨云自接手顧氏集團之后,從未有過任何決策上的失誤,更加沒有過像現在這般,會議開到一半甩手走人的事情。
當然,好奇歸好奇,身為東道主的幾個高層還是十分識時務的出言將對方團隊給盡力安撫好了,并且商議會談下次繼續、
之后更是雷厲風行的找了公關部幾個出眾的員工,派他們給這群人當導游,在城區的幾個著名的景點觀光旅游一番,也叫他們體會體會這邊的風土人情。
顧氏這樣的安排無疑讓新加坡的團隊一眾成員倍感新奇,出國談合作屬于公干居然還能得到一個免費旅游的機會,也叫他們感受到了這個國家的熱情。
當然,顧隨云離開會議室后,從王宇手里拿回自己的手機便緊鑼密鼓的給季染打電話,卻始終顯示不在服務區內,這讓他的臉色更加凝重。
“叫人查查,看看能不能從她們兩個人的手機信號上找到她們現在所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