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沒讓這一家子知道你過來,要不然隔壁那位,還不知道怎么鬧呢!”
季染對時方鎮季家的事情所知道的并不多,也僅僅是這段時間才從季媽媽的嘴里聽到一些關于過去所發生的事,自然不知道在她們母女倆不在時方鎮之后的事。
聽到沈玉香這樣說,免不了好奇的問上一句“沈姨,您這話從何說起?我怎么聽我媽說,當初不是他們一家子將我們趕走的嗎?”
聞言,沈玉香也是嘆息不已,拍了拍季染的手背“你呀!是有所不知,當年他們一家子趕了你們母女倆走,把你爸爸留下來的這些東西全部分掉之后,卻沒有人愿意贍養老人,要不然就隔壁那小破屋子,她還真能一住就是這么長時間?”
“說起來,這屋子都還是你爸爸幫她蓋起來的,年數也久遠了,這老人家嘛!越是年紀大了,身邊沒個知冷熱說心里話的人,就越是容易想起從前的事,她這會兒哪有你爸爸在時的生活滋潤,可不就念起從前來,后悔趕你們母女倆走了嗎?”
提起這些過往,沈玉香對季家人的狼心狗肺十分的不屑,但對季老太也半點兒可憐也沒有,只是厭惡“要我說,他們就是活該!”
對于過去的事,季染即便是好奇,也不會去插手管季家的事,更不會如沈玉香一般義憤填膺的責罵,因此她只是靜靜的聽著。
沈玉香見季染不插話,也知道她心里該有個決斷,免得以后季家這些人再找上門來,又是一場爭不完的問題,便又繼續跟她提起了季家其他人的處境。
“你爸爸的兩個弟弟都是沒什么出息的,當年的財產,他們拿了大半,可好日子也不過就只享受了兩年,再多的錢放在那里,不想著怎么生財,只等著坐吃山空,自然有到頭的那一天,唯獨季秋紅……離了婚獨自帶著楊鴦,倒有些本事,這些年靠著用你們家大房子蓋起來的洞泉農莊,也支撐起來了,可歪心思還是一點兒都不少!”
說起這個,難免讓沈玉香想起楊鴦對齊修的糾纏,自然神色厭煩,因此寥寥數語便帶過。
在沈玉香大概的說出了季家人的現狀之后,季染心里也大概的有了底。
靠著季爸爸的財產,整個季家也不過只有季秋紅一個人翻了身,靠著這些錢,掙了點家底,所以在認出自己的身份后,季秋紅才會這么慌,生怕她來到時方鎮,是為了拿回屬于季爸爸的這些財產。
但這個消息要是放到了季家其他人身上,大概會和季秋紅有截然不同的態度,他們沒有了錢,如果看到季染現在過得這樣好,難免不會生出什么心思來,要再從季染手里拿到更多的錢財。
即便是季老太,這么多年說是希望季染母女倆回來,也不過是希望通過她們改善自己的生活,一家人都自私自利!
如今季染就要離開時方鎮,知道了這些,她以后就再也不會好奇季家的親戚,更不會再踏足時方鎮一步,所以季家人都懷著什么樣的心思鬼胎,也都和她沒有任何的關系。
“沈姨,既然你今天將這些事都告訴了我,我也想要拜托您一件事,我這邊的工作已經結束了,今天晚上我就會離開時方鎮。”
“唉,走了也好,留在這里,也沒什么好處的!”沈玉香如此嘆息。
季染神色間也略帶幾分落寞,她忍不住握住沈玉香的手,懇切的道“既然季家人如今都不知道我來過的事情,甚至季秋紅也一直沒能證實過我的身份,那就不要讓他們知道了,過往他們將我和媽媽趕出家門的事,都已經過去就算了,我也不想再多計較些什么,從今以后,就橋歸橋路歸路,再無關系,畢竟這么些年都沒有再聯系,以后也就沒什么聯系的必要。”
“這是當然,我也不希望他們又鬧出什么幺蛾子,看得出來,有你在,不會叫你媽媽平白受了委屈和欺負的,你放心,你來過的事情,我半個字都不會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