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前?”許浩然對這個時間跨度沒什么概念,那時候他還沒從娘胎里爬出來呢。
“嗯。你父親和他的實驗室掌握了一種對國際格局有決定性影響力的超級技術,美國政府會袖手旁觀?只可惜我們晚了一步,得到這個情報后,許和森就已經離開美國了。”
許浩然心里想幸好你們晚了一步,不然可能就沒有我了。
“他回到中國后,把技術付諸實踐,還成立了一個叫‘上帝之手’的地下組織,搞得紅紅火火。他的所作所為牽動了五角大樓的敏感神經,為了搞明白他到底是不是在幫美國的假想敵研究軍事技術,在十幾年前,當時的防長任命我來組建一個特別行動組,負責對他的監視,主要在大陸活動。不過,在對你父親進行了長達十年的暗中監視后,我們并未發現你父親有任何將其掌握的基因技術進行軍事化的想法和嘗試。
“但是,隨著這項研究的不斷深入,世界范圍內,都出現了不少奇怪的變異人案例。五角大樓當時也很納悶,許和森處于我們的嚴密監視之下,沒有可能參與到這些案例中,難道是有人掌握了跟他一樣的技術嗎?后來經過調查,才發現是’上帝之手’這個組織內部出了問題。”
許浩然點點頭,這跟小巫婆當初告訴他的情況對上了。
“起初,這些變異人都還是鳳毛麟角的個例,但很快,變得越來越多,越來越普遍,讓人不得不懷疑這背后有一個球性的組織在掌控。為了應對這種新威脅,我所領導的這個小組的任務發生了變化,不再把工作重心放在你父親身上,而變成’應對以基因變異人為武器的恐怖活動’,主要活動地點也從中國大陸轉移到了不明變異人活動更加活躍的印度和歐洲。
“就是在印度的時候,我認識了桑吉。”說著,伯爵看了印度人一眼,爾后又補了一句,“事實上,我們當時也曾在印度遭到變異人的攻擊,那時就是桑吉救了我。”
桑吉仍然閉著眼睛打坐,但嘴角微微笑了一下。
“老板,你怎么不以身相許呢?”圖安沒好氣地問,客廳里響起了一陣竊竊的笑聲。
“閉嘴!”伯爵用力地將煙頭掐滅在煙灰缸里。
“也是從那時候開始,我們意識到人類通過基因編輯獲得異能已經是不可阻遏的趨勢了。為了防止再遇到類似的情況,我們也轉變了策略,在世界各地招募變異人,最后組建成了現在這支隊伍——bs特別行動組。”
聞言,許浩然下意識地環顧了房間一圈。看來他這些奇形怪狀的同事們原來都是隸屬于五角大樓的特工啊!不知怎的,他忽然有股熱血沸騰的感覺,好像自己也成了這些變異超人中的一員,與他們并肩戰斗、鋤奸懲惡……
“最后還不是打不過人家。”圖安在旁幽幽地評論道,他對昨晚的慘敗始終耿耿于懷。
“咳,”伯爵又咳嗽了一聲,對圖安的話不予置評,接著說,“桑吉今天來到這里,是想來跟我們分享一些他們發現的情報。”
聽到伯爵說到了他,桑吉張開了眼睛。那是一雙漂亮的眼睛,炯炯有神,很有魅力。他放下腿,變成端坐的姿勢,接過話頭說道“確實如此。不瞞諸位,過去的兩三年時間,瓦拉納西確實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讓我們感到很困惑。”
“什么樣的事?”
“你們知道,印度國都有許多無家可歸的孩童,靠乞討為生。印度政府根本不關心他們的死活,靠當地的一些非政府機構和民間組織來幫助他們活下去。在瓦拉納西,流浪兒童的看顧工作主要由我們這群人承擔。但是,大約從兩、三年前開始,瓦拉納西就經常出現流浪兒童莫名其妙失蹤的事件。我們的人明察暗訪了很久,但始終沒有找到有價值的線索。”
“這些孩子是你們管的?是你們讓他們成群結伙地上街去乞討的?”許浩然不知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