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雄圖哈哈大笑,說:“只要你多用點心,那還不是早晚的事。我問過閨女了,予錦不討厭你。”
合著你閨女不討厭我,我還得倍感榮幸是吧?
這尼瑪的神邏輯。
陳瑯狂翻白眼:“你到底有沒有正事?沒正事我回了,我老婆還等著我……”
呂雄圖揮手打斷:“在我呂某人眼里,予錦的婚事就是天大的事。”
“這跟我有什么關系?”陳瑯不耐煩地說,“老呂,憑你的聲望財力,再加上呂小姐的姿色,你想找什么樣的姑爺找不到?天天跟我一個有婦之夫扯淡有勁嗎?”
“那不行,呂某人就相中你了,別的阿貓阿狗看不上。再說,你跟林家那小妮子的婚姻說白了就是一場孽緣,早點散了,對你倆都好。”
“我怎么就孽緣了?”陳瑯只覺得胸腔中有一萬頭羊駝奔騰而過。
“難道不是孽緣?想想你這三年多是咋過來的?想想那些豬狗不如的日子。”
“沒文化就別亂用成語。”陳瑯嘆口氣,“好吧,我承認我和我老婆之前是存在不少問題,但那是我自己不爭氣,怨不得她。現在我們感情很好很恩愛,所以我拜托你不要再在我身上費心思,當心我跟你翻臉。”
“切!你打得過呂某?”呂雄圖戲謔笑問。
“你以為進階金剛境就天下無敵了?”陳瑯嘲諷道。
“至少目前是這樣的,要不然過兩招,看老子不把你揍得滿地找牙。”
娘的!目前是真心干不過這老匹夫,否則陳瑯非教他怎么做人不可。
想到這,陳瑯忽然一怔,冷笑道:“老呂,須知天外有天,你現在也不是天下無敵。”
“你嫉妒我!我是不是嫉妒我?哈哈……”
陳瑯氣急敗壞地罵道:“再嗶嗶我給呂予錦解了安神針,讓她看看你這副小人得志的嘴臉。”
“好好好,談正事!”
呂雄圖切開一支從白行簡那打劫來的雪茄點上,悠悠吸一口,笑吟吟地問道:“你幸福嗎?”
“廢話!我老婆可是當之無愧的明海第一美女,我幸福的不得了!”
“我問的是你……性福嗎?”呂雄圖夾著雪茄,滿眼揶揄的指指陳瑯的褲襠。
陳瑯:“……”
“賢婿啊,欲求不滿的滋味不好受吧?”呂雄圖幸災樂禍地說道,“老子不信就林家小妮子那孱弱的凡人體魄能承受的了你這個妖孽之體。
大家都是男人,男人來著世上走一遭,所為的無非就是酒色財氣,再簡單一點,一個美人,一個江山。你說說你上個床都不能盡興,作為男人的幸福指數一下子沒了一半,那你要這鐵棒有何用?
你再琢磨琢磨,我家予錦就不一樣了,那可是曠古絕今的天生靈體,只要你拔了那株暗夜妖蓮,她的修行潛力一激發,往后的成就不一定比你低。這樣完美的雙修道侶你上哪找去?
最重要的一點……”
呂雄圖一頓,虎目中突然爆射出兩道精芒。
那一瞬間,陳瑯突然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仿佛自己從血肉到骨頭都被呂雄圖一眼看穿。
這種糟糕的感覺,他只有過一次,那便是上次與獨孤擎天初遇的時候。
呂雄圖翹起二郎腿,兩根腳趾嘚嘚瑟瑟的勾著人字拖,繼續說道:“如果我沒看錯,你小子應該老的很慢吧?”
陳瑯兩眼微瞇,沉默不言。
“哈哈,又被我猜中啦。”呂雄圖愈發得意,“來,讓呂某幫你展望一下未來。知道人生兩大悲劇不?”
陳瑯知道這老匹夫有自問自答的本事,懶得給他捧哏。
“英雄末路,美人遲暮!
是!林家小妮子天生麗質,傾